以一對一的比例進行偷襲,成攻的可能『性』有,但失敗的可能『性』也很大。
敲掉一兩個哨兵不難,難就難在不聲不響。
你覺得自己了不起,有兩下子,對方也是大活人,也是有軍事素質的軍人,沒準碰上一個硬傢伙,興許他會在被動中反敗為勝,沒準會把偷襲的人拿下,這個可能也有,到那時那才叫難堪,丟面子不止,還會丟命。
和焦團長、楞邊那佳三人藉著高草掩護,很快接近了兩個哨兵。可是,越是距離拉近,問題越是大。
關鍵是這裡沒有樹木,也沒有高草,最起碼在十幾米的距離上是沒有障礙物可利用。想要悄悄地接近敵人,又不被人家知道,還真有點難。
天空很暗,濃見度相當的低,但也不至於到了連打對面都看不見人的地步。如果是這樣,那就得進森林,在那裡有可能。
更何況,眼前還有屋內洩『露』出來的火光,悠悠的,也算是把外面的夜『色』趨明瞭不少。僅這些,足可以供兩個哨兵觀察周邊的情況。太遠的地方他們看不到,但近處還是能看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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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兩個哨兵還是相對而立,小聲在說著什麼。
吳江龍透過瞄準鏡看的一清二楚,看這兩個哨兵沒完沒了地說話,心裡也是發怵,不由地罵道,“這越南兵怎麼就跟長舌『婦』人一般,說起來沒完沒了,總不會在此種條件下,說家長裡短吧!”
想一想也難怪,漫漫長夜,他們不找點營生幹怎麼打發時間。傻怔著,盯著黑時,眼睛受不了。光是自己沉思想事,用不了多大會就得睡著。這樣對著講話,也算是排除寂寞的一種方法。
管他呢!越軍愛怎麼著是他們的事,不管他們怎麼想怎麼幹,今天也得讓他們倆個把小命撩這。
吳江龍一邊琢磨這兩個越軍,一邊掃視那裡的動靜。
天這般地黑,透光『性』不強,不僅對越軍不利,對吳江龍而言也是如此,如果沒有屋內洩出的光線,他也無法看清那兩個越軍。
現在,他不光是要注意這兩個越軍了,還要看一看三人到了什麼位置。
十字線內終於出現了三人身影,這就標誌著,他們三個人的位置已經接近了衝擊出發地域,只要找準時機,就可以躥出去,給這兩個越軍一個措手不及。
眼見得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消失,三人還沒有動。吳江龍不由地著起急來。他不能不急,按預定說好的,他們必須在天亮前透過這座山,如果天都大亮了還過不去,就有被越軍襲擊的可能。
我們前文說過,越軍大部隊距離也是很遠,從那裡向這裡運送兵力有困難。但是,我們不能忘了,這裡的越軍幾乎有一個連,而且,他們還會有直升飛機幫忙,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越軍在天空和地面一齊動手,向柬軍的這支部隊進攻,到那時,這支包括電視小組人員在內的柬部隊就可能被阻擋在這座山下。
一旦出現這種情況,那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答。沒人能救的了他們。因此,現在的突襲行動顯的是猶其重要。
吳江龍看著,心裡暗暗催促,行動,快點行動。
那時候柬軍裝備非常的差,即使是中國軍隊也達不到互相之間有報話機通話的程度,有時旗語可用,但那的看是什麼情況。
更何況現在沒這個,只有按說好了的預定計劃處理。
似手吳江龍跟心有靈犀似的,他這裡一催,他那裡就開始動了。
只見猛地向前躥出,貓著腰,以豹子的速度朝越軍哨兵奔去了。吳江龍又找焦團長,但是沒看到,也不知他從那個方向出擊,不由地擔心,怕出問題。現在一個人過去,如何能幹掉兩個越軍哨兵?
吳江龍不由的把槍口向前移動,準備火力支援。
果然,的行動真的被另一個越軍發現了。
兩個越軍本是臉對著臉,襲擊的這個後腦勺沒長眼睛當然不知道身後有什麼。而他對面的這個越軍卻看見了,看見一個影子直朝這裡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