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吳江龍有些困難,因為他用的是帶瞄準鏡的,雖說能一槍一槍地向外『射』子彈,但是,瞄準鏡還沒有開啟,他只能是順著槍管,憑著感覺,一槍一槍地放,像是在打一個老套筒。
楞邊那佳稍好些,他的自然可以連發『射』擊,但他的動作又慢於吳江龍。因此,兩個人還擊後,並沒有將對手一次『性』解決。
過來的,也許是越軍的一個班,或者是一個排,反正在他們兩人的對面站了一大溜。
吳江龍和楞邊那佳同時開槍,應該說也幹掉了兩個越軍。但敵人比他們倆多,人多槍多,一旦交起手來當然還是敵人佔著上風。
“叭叭叭”雙方進行對『射』。
過來的真是一夥越軍,不夠一個排,最碼也得在一個班到兩個班的人數。按編制,他們原先真的是一個排的兵力,只是連續作戰之後,兵員大減,編制是一個排,可人數已經達不到了。
但不管是多少,拿眼下這些人數來對付地面上的這兩個人一點問題沒有。
所以,越軍也沒有躲避,儘管吳江龍和楞邊那佳不停地開槍。
他們開槍,越軍也在開槍,憑藉著優勢,幾乎是追著吳江龍和楞邊那佳打。
敵人的偷襲來的太過於突然,也許是他們早就埋伏好了的,專等著他們要找的人上套。沒想到,真讓他們逮著了。因此,趁來人不注意,越軍開火了。
吳江龍和楞邊那佳是在地上翻滾著『射』擊,所以越軍的子彈大多數都打在了地面上。由於雙方都在對『射』,都要注意對面『射』過來的子彈,這也算是打運動靶了,準頭自然要差一些,因此,幾個對面招乎之後,吳江龍和楞邊那佳竟然沒有中彈。
不中彈並不等於他們倆沒問題。現在要想跑,除非是滾著走,只要往起一站,身上非被『射』出幾十個窟窿不可。
最慘的就是那個柬『奸』,也許他搞情報可以,但戰術上可能是差一點。在吳江龍和楞邊那佳丟下他之後,他本應該跟兩個人一樣,在地上打滾,透過這種方法儘快逃跑。
可是,他沒這樣幹,一看有人向兩個國民軍開火,他的第一判斷是自己人來了。所以,在看到吳江龍和楞邊那佳倒地與越軍對『射』時,他竟然站了起來。
這一起來不要緊,身上連中數彈。
柬『奸』可以知道對面的人是越軍,可越軍並不認識他,把他和吳江龍楞邊那佳當成同夥了。
也怪越軍眼拙,竟沒看出他身上的繩子。其時這也怪不了越軍,當越軍發現他們時,吳江龍已經一腳把他踹倒在地,由此,三個人都在地上打滾,越軍怎麼能知道誰是誰。
所以,在越軍站起來的一瞬間,已經有越軍朝他開火了。這幾槍過去,柬『奸』當即便死了。
死了就死了吧!免得給吳江龍和楞邊那佳帶來負擔。
其時,就目前這個緊張勁,即使柬『奸』不死,吳江龍和楞邊那佳也顧不上他。兩個正忙著與越軍作戰還顯緊張,哪騰的出手來照顧他。
死了一個之後,越軍見剩下的兩人站不起來,只是在地上打滾,頓時大喜過望,知道眼前的這兩人必是盤中菜。索『性』,他們也不急著要了兩人命,不如逗著玩,待地上的人子彈打光了,就能上前捉個活的。
因此,越軍改變了方向,開始把子彈“叭叭”朝地上打。
越軍朝地上打,吳江龍可不向天上飛,他是逮空就往越軍身上『射』。
只可惜,吳江龍與越軍的距離太近,完全失去了狙的作用,真不如一把老散好使,或者有一挺機槍就更好使了,只要一突突,就可以把眼前這些敵人突突完。
沒辦法,吳江龍只能是槍管向前,找準機會扣動板擊,打掉一個就是一個。
看眼下這情形,用不了一分鐘,他和楞邊那佳就真的把子彈打完了,到那時,兩人也就真的成了越軍俘虜。
短短的十幾分鍾時間不到,他和楞邊那佳真就成了下山的猛虎,沒有幾下子了。
不過,他也不認輸,只要不到萬不得已時,他是不會服輸的,即使是越軍到了眼前,他也能拿砸死他幾個。但在此時,他還最擔心一點,就是怕自己身份暴『露』。
畢竟目前中國還沒有往柬埔寨派兵,如果他們發現這裡有中國軍人,越軍定會在這上面大做文章,這對中國的聲譽可不好。因此,到什麼時候,他也不能說半句中文,讓越軍看出他是中國軍人,即使發現他是中國人,那也頂多是個志願者。
就在吳江龍快沒有應對之策時,突然間,在越軍身後響起一陣槍聲。
槍聲一響,幾個越軍應聲倒地,極像是被人打了個措手不及,連反身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倒地。
頓時間,越軍陣營大『亂』,他們再也沒有精神來對付眼前這兩人了,如果不還手的話,用不了幾秒鐘,他們就會被後面出現的人給全部消滅掉。
於是,這些越軍趕緊找地方隱藏,轉回身來看身後是什麼人。
趁這個功夫,吳江龍和楞邊那佳兩人連打幾個滾,滾進了身旁的水藤林內。
只要進了這裡,開闊地上的越軍人再多也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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