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適中,目標準確,暗道內的一名越軍正好出現在狙擊步槍的鏡頭之內。
“龜兒子的,去死吧!”
吳江龍暗自想著,手指下意識地扣動板擊。
可就在此時,吳江龍頓覺鼻子裡有異物,他完全控制不住這種『騷』癢,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噴嚏。多麼緊關節要時刻,怎麼能出這個差錯。如果換做一般人,用心來瞄準目標都擔心打不中,更何況是一個噴嚏,子彈不跑偏才怪。
凡人都有這樣的體驗,當你遇到這一情況時,無論你手裡端著的是什麼,或者在做什麼動作,哪怕是靜止的,你的身體都會出現傾斜或抖動。更何況是一個握槍擊發的人。
吳江龍這個噴嚏打的太是時候,不早不晚,就在子彈出膛的一剎那。
我們知道,他的這一槍打的可是救命槍,如果他打不中越軍那個機槍手,等到機槍子彈一出來,楞邊那佳這幾人可是危在旦夕。
沒辦法,誰讓吳江龍不是鐵人呢!畢竟還是血肉之軀。既然是這樣一個身體,必然會被身體的異狀所影響。
儘管吳江龍的手握的很緊,槍沒有移動,但是,出膛的子彈還是有了微微的改變。這一改變卻救了越軍機槍手的『性』命。
本來吳江龍瞄的是他的腦袋,想要來個爆頭。可結果是,子彈擊中了越軍的耳朵。
越軍已把身體前傾,除了握槍的手之外,全身的力量都集中於之上。也就是說,他下了狠心,準備把這一梭子子彈全都砸向楞邊那佳和他身旁的這些士兵身上。
時間又是那麼寸,幾乎與上次一樣,就在他開槍的那一時刻,情況又有了變化。
這一次不是有什麼子彈砸在機槍槍管上,而是直接奔向了他的腦殼。
越軍機槍手還沒來得及扣動板擊,就覺得眼前一閃,隨後便聽到身後水泥牆叭地一聲響,好像被什麼東西擊中。而後他才覺察到右側耳朵發出一陣鑽心地疼。
等他伸手去『摸』,便覺得這裡已經空了,耳朵不知飛向何處。到這時,越軍才意識到他又一次被人攻擊,擊中的部位是自己的耳朵。
越軍急了,不光是為自己的耳朵可惜,也是在為腦袋著想。
他不傻,猜到了對方準備打他的什麼位置,沒有擊中腦殼,卻擊中了耳朵,這是上天有眼,要保他一條命在。由此一想,越軍哪裡還敢在這待著不動,如果再不移出去的話,等人家第二槍打來,肯定就沒這麼幸運。
越軍為了活命,趕緊把身體縮回去。
他向回這麼一撤,連人帶槍便短了一大截。這麼一折騰,便給楞邊那佳幾人贏得了寶貴時機。也是幾人從機槍槍口下省下一條命。
吳江龍神情稍稍平靜後,就想再補上一槍,徹底解決掉楞邊那佳他們眼前的危險。可再一注目時,他盯著的目標卻沒了。
“好小子,讓你拾條命。”吳江龍心中叨嘮著,眼睛在繼續搜尋。
他的任務不在於衝到第一前沿,只要在這裡對敵形成火力壓制,專打那些有危險的敵人就夠了,這要比喊著殺著,冒著飛彈向前衝的作用還要大。
這越軍退回去了,並不等於他們就會拱手把陣地讓給楞邊那佳,這只是為了保住『性』命而採取的權宜之計。
就在楞邊那佳這十一人還在向前衝時,暗道內的機槍終於響了。
“噠噠噠”
子彈朝著楞邊那佳這十一人猛『射』。
不過,這一次的『射』機卻沒了準頭,要比先前差很多。那是因為越軍害怕吳江龍,只好在不能『露』頭情況下的盲目『射』擊。
對於楞邊那佳而言,有了先前的危險警示,他們已經知道這裡有越軍,因此前進時也不會向先前那樣大意,匍匐動作總是要有的。在他們衝分利用土坎接近敵人暗道的過程中,傷害程度也大大減少。
由此一來,楞邊那佳這十一人很快便佔領了越軍的這些表面陣地,而越軍呢!卻完全被壓制在暗道內不得而出。
楞邊那佳這十一人分成的是三組。楞邊那佳居中,在他的兩側還有兩個組。現在,越軍機槍專朝楞邊那佳這裡打,可另外兩組卻沒有這樣緊迫。所以在敵人機槍不停地暢想時,兩側的戰士就有了攻擊時間。
這時,最左側的一個戰士向前匍匐幾步遠的距離後,把一顆朝著開火的那個洞口投了過去。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