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江龍犯難了,他沒有了東西南北感,就是有,也是在樹林裡轉,根本想不起當初在哪一個地方。
吳江龍猶豫不決,他想發火,可看看眼前這兩人,他向誰發!找不到酒又怪不得別人,是自己『迷』失了方向。
已經這樣,但吳江龍還是不死心,對兩人說,
“無論如何我們的找到那些酒。”
看吳江龍著急成這個樣,阿竹有些後悔,後悔沒提著酒過來,如果拿著酒,哪會有現在這麼難。
“跟我來,我知道在哪!”楞邊那佳說話了,
他知道自己說什麼吳江龍也聽不懂,索『性』不再講了,抬腿朝森林裡走。
吳江龍不知他在說什麼,也不知他進森林內要去幹什麼,於是問阿竹,“他說什麼?”
“他說,他知道那酒在哪!”阿竹翻譯道。
“真的,”吳江龍頓時來了精神,“快,快點跟上。”
看見楞邊那佳自顧自地往前走,吳江龍喊著阿竹從後面趕。
楞邊那佳不是在瞎說,他在森林內真的有方向感。
在林中遇到越軍,故意引開越軍那一時刻起,他就開始惦記回家的路,也就是吳江龍休息地點。準備把越軍引走後,就返回去,所以他在路上做了記號。
不過,這記號不是放什麼東西,也不是砍樹皮,而是在腦子裡留下記憶。
所以,這一路上他用腦子記住了樹的一些特徵。
別看森林中的樹木長的都差不多,但在熟人看來,他們還是有很大區別。
這就跟外人看雙胞胎似的。在外人眼裡還真分不出誰是老大,誰是老二。可在自己父母眼中,無論他們怎麼變化,都容易被父母認出,瞞不過自己人的眼睛。
原因就是他們有差別。
現在的森林在楞邊那佳眼裡就是這個樣子,只要他看上一眼,瞄一瞄大致方向,無論怎麼轉,他都能找回原地。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於是,在楞邊那佳這個嚮導的帶路下,吳江龍三人真的回到了當初的休息地點。
只見用麻繩捆著的那五支竹筒靜靜地放在樹根處。
竹筒是祼『露』著的,只要路過此處的人,稍稍留神腳底都能發現它。
既然他在這裡安然無恙,說明吳江龍等人走後,這裡就沒人過來。
吳江龍走上前提起酒,然後把粗麻繩往肩上一挎,竹筒便和那黃挎包一左一右分於身體兩側。
“還歇嗎?”
吳江龍找到了酒,心情特別的好,正所謂人縫喜事精神爽。別看這不是什麼喜事,但對於失而復得的人而言,那就是高興,就是痛快。而此時的吳江龍正是如此。
阿竹和楞邊那佳都表示不累。
說不累那是假話,飯還沒吃呢,覺也沒睡,這可是一天一夜,就是鐵人也得累的掉了腿。
但是,沒辦法,這裡是危險之地,越軍隨時都可能趕過來。多留一時刻,那都是危險。所以兩人不說累,就是盼著能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
“那好,我們走。”
吳江龍讓楞邊那佳幫他在地圖上找到了站立點,這才帶著兩人朝著預定目標前進。
沒走多遠,就聽見前面傳來唏哩嘩啦響聲。
過來的不知是什麼人還是什麼動物,反正動靜很大。為安全起見,必須躲避,先看看情況再說。
吳江龍一個手勢,阿竹和楞邊那佳迅速躲向大樹後
聲音很密而且急促,在林中造成很大聲響。
喜歡七十年代那場戰爭請大家收藏:()七十年代那場戰爭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