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江龍這麼一問,地下的野人趕緊點頭示意。
身份確定沒錯,吳江龍趕緊鬆手,緊緊抱住楞邊那佳,“你怎麼跑到這了?我們還以為!”
這人真是楞邊那佳一點錯沒有。
自從那日與越軍作戰中楞邊那佳為了掩護眾人,隻身端著跳入敵陣拼死抵抗越軍。正是由於他的不惜生命中的自我,才給吳江龍他們爭得了撤退時機。
從那時起,柬國民軍的戰士們就再也沒見到楞邊那佳。
不用問,也不用想。在那種情況下,楞邊那佳衝向敵人,那就是找死,他選的路是九死一生。
當這支柬軍撤出很遠,還能聽到楞邊那佳在『射』擊的同時,從嘴裡冒出的咆哮聲。人們都知道,等待楞邊的結局只能是死亡,或者是被俘,生還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柬軍不想去救他,因為他們沒這實力,他們能跑出越軍的包圍圈,靠的就是楞邊那佳的獻身精神。這會再返回去救楞邊那佳,不但救不出他,而且是去一個白搭一個,這樣一來,還真就辜負了楞邊那佳的最初意圖。所以,撤出的這些人眼看著也沒辦法,只能由著楞邊那佳去與敵人死磕,能不能活下來,那就要看他的造化和本事。
在楞邊那佳的掩護下,吳江龍和電視小組,以及那支保護的柬軍隊伍得以生還,平安地到達了a師營地。
從那時起,他們無時無刻不惦記楞邊那佳,盼望著他能逃出越軍魔掌,活著回來。可人們等了很久都沒見楞邊那佳回來。仔細一想,或者認真地想一想,人人都能意識到楞邊那佳活著的可能『性』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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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的可能『性』沒了,那總要找到屍體吧!這更不可能。在大森林裡轉戰那麼久,誰又記得那片戰場?更何況,越軍是怎麼處理的,當時越軍可是佔著主動權。
等等一系列問題都是未知數,所以楞邊那佳的死也就這樣確定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但在人們心裡確定了這個論調。
現在楞邊那佳突然出現在吳江龍面前,他能不詫異嗎?當然會,不僅是詫異,簡直是驚悚。
一個身陷越軍包圍圈的柬軍戰士,如何能活下來,又如何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很難想像……..
想不出不要僅,事實就是如此,楞邊那佳的確活了下來,而且還沒當俘虜,雖說樣子是慘點,難看點,但在精神上確保持了純淨,就是死,也比當越軍俘虜光彩。
從楞邊的狀態上,吳江龍首先就想到這一點,站在他面前的這個柬國民軍小夥子,他是純正的,沒有半點汙點,一個響噹噹的柬國漢子。
吳江龍經歷過這種場面,也歷過這種磨難,不用言表,也不用敘說,單從全身上下的體無完膚,膚無半點布絲上就知道他經歷過了多少艱難。
面對這樣的人,不流淚,不辛酸,不唏噓那是不可能的。
還沒等吳江龍過多地安慰,楞邊那佳突然嚎哭起來,這一哭,把阿竹嚇一跳。
本來楞邊那佳和吳江龍的突然親熱就讓阿竹百思不得其解,現在楞邊這一哭,阿竹就更不明白了。等他看向吳江龍,見吳江龍也是眼圈紅紅的,也有大哭特哭那種徵兆。
“你們,你們。。。。”阿竹說不出什麼,只能用這幾個字來詢問。
“好了,好了。”吳江龍拍打著楞邊那佳後背,儘量減少他的悲痛。
哪能說你不讓哭他就不哭,不可能,也控制不住。
楞邊那佳的哭那是發自肺腑的一種感應,是見了親人後的激動,是幾個月內不見人煙,只能是一個人生活在原始森林中,面對絕望的死地,而後又重生的那份感動。
他見到了吳江龍就等於柬到了柬國民軍,見到了吳江龍,就等於他不會再原始森林中一個人獨活,他可以回家了,可以回到可愛的部隊。所以他要哭,哭掉早些時候的那些傷心和艱辛。
楞邊那佳和吳江龍還沒有交談,當然不知道他和眼前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在他們身後還有沒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