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此機會,吳江龍一個轉身,接著一個箭步,隨後是一個前撲,一掌劈向那個柬『奸』。這幾個動作做的非常連貫,一氣呵成。別說柬『奸』沒注意他,就是盯著看也看不出吳江龍是怎麼從那麼遠的距離滑向自己的。
柬『奸』感到身前一陣勁風襲來,剛要抬頭看看怎麼回事,就覺得手腕一疼,手槍脫手到了人家手裡。
柬『奸』並不知趣,心想,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敢憑著身高力大在此處撒野,看你能跑的了。
柬『奸』的手雖說是被吳江龍攥著,但嘴可沒堵著,疼是疼,但光喊疼沒用,不如喊人來幫忙。於是,這個柬『奸』改變口氣,不再呲牙裂嘴,而是大聲呼喊:“快來人啊!這裡有國民軍。”
街道上有些行人,有的是路過,有的是擺攤,也有是住戶,偶爾也有越軍巡邏兵路過。只是這個當口沒有,如果有,吳江龍也不敢現在下手。可柬『奸』一喊不同了,不僅驚動了街上的人,而且也驚動了別處的越軍。
街上的人不明所意地向這裡看。
這時他們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制服了一個小個子男人,旁邊還有一個女人。但他們見吳江龍手裡有槍,不敢上前,再者說,他們也不知發生了什麼。
他們是不敢上前,可越軍敢。
喊聲驚動了一隊越軍,吳江龍就看他們遠遠地向這裡跑過來。
吳江龍對阿竹說,“快走。”
往哪走,吳江龍不知道,只能是慌不擇路,在越軍還沒有發現他之前必須趕緊離開。但在離開之前,這個柬『奸』必須解決掉,因為只有他認得吳江龍和阿竹。
既然吳江龍肯定這個人是柬『奸』,是越軍的走狗,那就沒什麼好客氣的。於是,左手一抬,伸開手掌朝著柬『奸』脖子上直砍下去。
只聽喀嚓一聲悶想,這個柬軍眼睛一白瞪,人便沒了氣,脖子斷了,腦袋立時垂下。吳江龍一撕手,柬『奸』立時倒地。
旁邊看熱鬧的人算是看明白了,知道這個大個子把那小個子殺了。
人群中有人驚呼,“殺人了。”
一聽有人被殺,看熱鬧的人擔心牽連到自己,所以圍觀的人一鬨而散。
人群一散,只把那柬『奸』屍體孤零零丟在地上。
一隊越軍跑了過來,大約有十多個人,像一個班的樣子。等他們到了近前,仔細觀察地上的人,有人認得,知道他是特務隊的老吳。
這還了得,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敢當街,當眾殺了越軍的人,這還了的。於是,越軍小頭目連忙吹哨,隨後便有大批越軍趕過來。而且,這裡的最高長官也過來檢視。
檢視的結果,當然懷疑是游擊隊所為。從時間上判斷,殺柬『奸』的人不會離開這個鎮子。於是,越軍趕緊部署大搜捕行動。
很快,一隊隊越軍穿行於鎮子中,挨家挨戶地搜查。鎮上的人全都被趕了出來,一起集中在大街之上。
吳江龍和阿竹沒跑多遠便被越軍截住,他倆是被越軍截住了,但沒人認得他們倆就是那倆個殺柬軍的一男一女,所以他們也被當做普通民眾趕了過來。
就這樣,一大群人在幾名越軍的催趕下朝著鎮中央的一大塊空地走來。
吳江龍可不想到那去,他知道去了是什麼結果,他是在當街除掉那柬『奸』的,看到的人也不少,如果到了那,只要有人一認,他吳江龍就是長著翅膀也別想逃走。所以,要走現在還是機會。
柬埔寨的街道很『亂』也很窄,都是由低倭的小房子組成,密密麻麻,拐彎抹角。像這樣的地方要想脫身很容易,只要找準恰當時機沒有不成功的。
吳江龍輕輕拉了一下阿竹。
此時,越軍也鬧不清他們要找的人在哪,而眼前抓著的,不能說是抓著的,應說是給趕來的都是普通群眾。越軍見他們手裡又都沒有槍,所以警惕『性』沒那麼高,他們不信有人敢對越軍下手。
越軍有的走在前面,有的在兩側,也有在後面的。
阿竹經吳江龍一提醒後,她便緊貼吳江龍,兩人故意把步子走的很慢,漸漸落後於其他人。
一個踉蹌,阿竹摔倒,吳江龍趕緊上前來扶。本來兩人就落在後面,這樣一摔倒,前面的人不知道,之間的距離漸漸拉大,而眼前看著的,也只有一個越軍。
“快起來。”看押的越軍催問。
吳江龍聽懂越軍說的是什麼,點點頭,慢慢伸手去挽扶阿竹。就在接觸到阿竹的一瞬間,吳江龍手掌改了方向,直奔那越軍咽喉而去。
越軍個頭不大,也就到吳江龍肩膀這麼高,所以,吳江龍一彎腰一抬手便夠到了他。一隻大掌一下子就卡在了越軍喉嚨之上,不等他反抗,吳江龍另一支手一抄後背,雙手掐著越軍腦袋,拖著整個身體,飛快地跑向一個衚衕。
阿竹也不閒著,看那越軍撒手扔槍,兩臂一伸便把槍抄在手裡,隨後跟著吳江龍也跑向那個衚衕。
前面的一個越軍回頭看,突然之間便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不對在什麼地方,他也說不出來。本來剛才後面是有人的,怎麼瞬間便沒了,自己卻成了最後的人。
他正想琢磨,就聽大街中央有一聲槍響。
槍聲就是命令。既然有槍響,說明那裡出了問題,所以他不敢怠慢,與另外幾個越軍押著眾人,趕緊朝那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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