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江龍、焦團長、帶著幾個人離開後,吳參謀則保護著電視小組去了另一個方向,分開走的目的就是要甩掉越軍的圍堵。
走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他們不敢向前走了,擔心走下去之後會與吳江龍等人失去聯絡。
森林幽暗,涼風習習,誰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但從槍聲中判斷,他們已經離吳江龍等人很遠了。
槍聲能告知一切。
那裡打的火熱,這裡卻靜悄悄,那就說明此處無越軍,敵人全都聚集到吳江龍那個方向了。
既然沒有越軍,那還跑什麼跑,不如就地休息,在此等候吳江龍他們迴轉。
就這樣,吳參謀下令,電視小組的人和保護他們的二十來個柬軍戰士開始在林中休息。
遠處,時時傳來槍聲和爆炸聲,聲聲沏人肺腑。
第一個坐不住的便是邊雨欣。自己跑了這麼遠的路,又不見吳江龍回來,而且,在很遠的地方還不時有槍炮聲傳來。她終於忍奈不住,隨後去盯問徐昕,問吳江龍他們去哪了,還回不回來,有沒有危險等。
邊雨欣著急,徐昕比他更急,如果不是保護他們這幾位,興許他正與吳江龍和一起殺越南鬼子呢!
徐昕被問的不奈煩了,隨意地丟了一句,“你問我,我問誰?”
一句話把邊雨欣噎的夠嗆,只得氣鼓鼓走開。她走到劉漢林那裡,看到劉漢林在睡覺。
邊雨欣抬腿踢了一腳,“睡睡睡,就知道睡。”
劉漢林被踢醒,怔怔地看著邊雨欣,“你幹嗎?”
邊雨欣:“去問問那些大兵,他們那個團長跟吳江龍去哪了。”
沒想到劉漢林也是氣不順地頂了一句,“要問你自己問。”
“廢話,要能問,我早問了。”邊雨欣拉長臉說。
她說的一點不假,要能問她早過去問了,她不懂柬埔寨語,人家也不懂中文,與這樣些柬埔寨士兵對話,那就跟如同老牛跟『毛』驢叫板一樣,你叫你的,我叫我的,只有聲音,沒有內容。內容是有,但因對方聽不懂,這樣的內容不還是白紙一張。
見劉漢林沒有動地方,邊雨欣又踢了一腳,“你到是去啊!”
劉漢林也叫上了勁,“我不去。”
那意思是,我不去,看你把我能怎麼著。
沒成想,這個邊雨欣竟然跟他叫上了勁,不惹童勇男,也不去惹董小朋,專門來對付劉漢林。弄的他是哭不得笑不得。
董小朋在一旁看著,心裡直樂,心說,這叫活該,誰叫當初你戴見這姑『奶』『奶』來,她看出了你男人本『性』是沒出息,所以才來找你。
董小朋想的一點不錯。人嗎!想攻破點什麼,一般都是先拿軟柿子捏。劉漢林也不是什麼軟柿子,只是,他最初向邊雨欣透『露』出好感,被人家看出來了。這就是討好女人的下場。如果始終給個冷臉蛋,別管是什麼樣的女人,你不起『色』心,保持大男子主義,到了,女人還是怕這樣的男人的。就像吳江龍,為什麼邊雨欣對他即有好感,又有怵意,就是因為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在女人跟前獻過殷勤。
所以,受到邊雨欣糾纏,這個劉漢林純屬活該。
童勇男想阻止邊雨欣,但邊雨欣的想法也是自己的想法,所以他沒有批評邊雨欣沒事找事,而是勸導劉漢林。
“小劉,你就過去問問。”
劉漢林眼見著自己的不作為,可能造成所有中國人的協調一致,萬一是那樣的話,他知道眾怒難犯,不去也不成。
於是,從起上坐起來,拍了幾下身上的草,朝著吳參謀走去。
吳參謀是軍人,又帶著一群戰士,所以他們歇息也不能太隨意,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一定的方式。
吳參謀剛剛查哨回來,還沒來的及躺下,就見劉漢林過來了,身邊還跟著那個女記者。
吳參謀拘禁地從地上坐起,站起身等著劉漢林走近。
“坐坐”,劉漢林一過來,拍打著吳參謀肩膀,兩人很親熱地坐在地上。
劉漢林拉開話匣子說,“老吳,那邊槍聲打的哪麼緊,要不要緊啊?”
吳參謀說,“沒事,槍聲一直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