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的舉動,完全出乎於吳江龍意料之外,他是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怎麼也不能將阿竹的親暱舉動當作不正當行為吧!
沒辦法,吳江龍只好由著阿竹抱著,任由她嘰哩哇啦說著聽不懂的柬埔寨語言。也許,此時的阿竹臉上掛的全是淚水,但天黑看不見,我們只能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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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兩名被救的女人質也圍了過來,可著勁地朝吳江龍嚷嚷。
到現在為止,吳江龍一路殺過來,除了被他打倒的這四個越軍外,再沒有受到其他威脅,因此,他認為此時的戰場是安全的。
其實不然,阮維智並沒有死,他只是臉上受傷,子彈從他的臉頰處穿過。當時他的確是倒了,人也昏了過去。可是,稍稍停頓一會之後,他又活了過來。
阮維智醒過來後,便聽到後面的草叢中有女人哭泣和說話聲,除了這女人之外,並沒有其他男人。阮維智由此判斷出襲擊他的對手可能已經走了,草叢那一邊只剩下了女人們。於是,阮維智又有了報復打算。
阮維智心裡這個不服,他不相信四個越南特工瞬間會被柬國民軍給幹掉。他要報這個仇,解這個恨,也要給越軍特工爭回點面子。
於是,阮維智從地上找到一支槍,從地上爬起來,也不管臉上疼痛如何,流不流血,帶著滿臉的血汙朝說話地點悄悄接近。
眼看阮維智就要接近草叢,只要撥動前面的幾撥草,就能看見吳江龍和這三個女人了。這時,他只要扣動板擊,就能把這三女一男『射』倒。
阮維智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等他能夠模糊地看清前面的人影時便把槍口抬了起來。他看到了三女一男。
阮維智心裡這個樂啊!終於讓我看到你了,看你往哪跑。想到這,阮維智便扣動了板擊。可是,槍膛內並沒有他預期的那樣『射』擊一串串子彈,而是“當”地一聲,隨後機針便不動了。
阮維智瞪時便傻了,他知道此時的這支槍,膛裡並沒有子彈。
輕輕的撞擊聲,並沒有引起吳江龍的注意,因為此時的曠野中能夠回流的空間內,全都是阿竹和他的兩個女伴的嘶叫聲。
“媽的,真他媽倒黴。”
阮維智暗罵一聲,伸手朝身上『摸』,但也沒『摸』到,因他隨身帶的子彈已經打空了。
面對這樣局面,阮維智還不甘心,還想空手去與吳江龍搏鬥。
隨後,阮維智把槍輕輕放在地上,從腰裡『摸』出一把匕首,又悄悄向吳江龍接近。
突然間,前方一陣大亮,有無數支火把正朝這裡湧了過來。
燃燒著的火把在黑暗的林子內,就像是一隻只巨大的螢火蟲,撲啦著翅膀,繞著樹木的空隙,直撲而來。
跑在最前面的,當屬、徐昕和電視小組的這幾人。在他後面,還有柬國民軍戰士。他們都是被槍聲所引,按著緊急情況處理方案迅速朝這裡集結。
阿竹認出了火光中的戰友,朝著前方高喊,
“我們在這,我們在這。”
阿竹喊完,那邊跟著回應。隨後,眾多火把又朝著吳江龍這裡圍了過來。
阮維智一見,清楚地意識到屬於自己最後的報仇機會沒有了。就是現在撲過去,也未必有勝算把握,一擊不中,必被對手反捉。
阮維智抬頭對看著遠方越來越近的火光,把匕首向腰上一別,抓起地上的空槍,恨恨地轉身走了。
至於阮維智此時此地所做的這一切,吳江龍還是一點不知曉,否則,他又怎麼會放掉一個越軍特工呢!
搜尋的人們發現了吳江龍和阿竹等人,熟悉的忙著過來打著呼,問東問西。那些柬國民軍戰士們則忙著打掃戰場。把越軍特工的那幾具屍體找地方掩埋後,所有人員便帶著戰利品返回營地。
越軍特工的這次偷襲,悄無聲息抓走三個人質的事件,在國民軍內算是一件嚴重事故。問題共有兩個,一是外圍守衛部隊防範力量不足,對越軍特工滲透進來,有不可推缷責任。另一方面是阿竹等人違反作息時間規定,私自到湖邊洗澡是一起嚴重違紀行為。至於吳江龍和電視小組的人,因他們涉及友幫,柬方沒有提出批評,不過,阿爾布特也特意提出了安全問題。
對於柬國民軍作出的這一系列處理決定,吳江龍覺得無可厚非,他也表示無條件的服從。這就叫入鄉隨俗。你是外來客人又怎麼樣,既然來到人家的地盤上,就得一切聽從人家的指揮,否則,不出差才怪。今天這件事就是一個最典型的案例。
紀律就是紀律,必須要嚴格執行,否則,其後患無窮。
越南特工事件,暴『露』出柬國民軍在營區內的管理上還存在著很大漏洞,必須儘快解決。同時,最高層的領導還對吳江龍的英勇行為進行了表彰。本來是想通報給中方的,但考慮到吳江龍他們也是私自外出,有違紀傾向。經過徵求吳江龍意見後,他們取消了這個打算,只是在營地內的小部分範圍上進行了表揚。
吳江龍是什麼人,那麼大的一場中越戰爭都經歷過,可謂是九死一生,他又怎麼會把這件事當作一件事呢!所以,吳江龍一再的提出儘快開營區,前出內地進行工作。
但阿爾不特不允,他非要好好謝謝中國這位大英雄不可。難道說,這個謝謝,非要擺擺酒宴不成?
當然不是。柬國民軍在越軍的圍堵下,連生存都很困難,哪來的多餘物資由著他們去奢侈浪費!但阿爾布特自有他的打算,是經過下級彙報後,才瞭解了吳江龍的成長經歷,由此,他看重了吳江龍對敵作戰的本領,無非是想在吳江龍身上揩點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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