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有兩個同伴都敗了,第三個柬軍本應該收手。可他不,他也想試試捱打的滋味是什麼樣。於是,他是硬衝衝地向吳江龍衝過來。這個人與其他人打法都不一樣,他不用手,也不用腿,而是用腦袋。
腦袋往下一耷,屁股一撅,身體和腿來了個九十度,上半身就像一個大炮彈,直朝吳江龍身上撞。吳江龍一看這人是這個打法,估計這人可能練過鐵頭功,不然他也不敢這麼上。
其實吳江龍猜錯了,這個柬軍並不是什麼練家子,無非是被打急了。看看好幾個人都被吳江龍打的那麼慘,他也不知自己要怎麼做。所『性』就拼了,這也是沒招的一招。
吳江龍就想躲,把身體挪開後,再用手一推或者一搡,不信他飛不出去。等吳江龍把身體錯開後,才看到接下來的後果。
就在他身後,長著一棵大樹。雖說不是太近,但這個柬軍衝過去後,很有可能就會碰到這樹。如果是正常碰到也無所謂,可這次不同,碰到的很可能是最前邊的腦袋。憑著這麼大的慣力,腦袋碰到樹杆,柬軍必然會斃命。
但是,等吳江龍發現這個問題時已經晚了。他的身體讓過了柬軍,柬軍也正踉蹌著朝那樹上衝去。如果不阻止,真就是上述所說。
阿竹是旁觀者清,看到這結果時驚的大叫。
別看這些人跟吳江龍打鬥,但這不是敵我矛盾,無非是利益紛爭而已。真要為此事出了人命,到時誰都不好收場,所以他驚的大叫,真的擔心那柬軍會死。
吳江龍覺出這個情形之後,雙腿一措,飛步朝柬軍衝去。他是有意而為之,再加上突發力量,所以他搶先衝到了前面。
吳江龍剛剛把身體停住,那個柬軍頂著大腦殼也到了。嘭,他把吳江龍頂了個正著。
吳江龍痛苦地坐在地上。
這個柬軍一抬頭看見吳江龍坐下了,滿臉都是痛苦之『色』。自己非常得意,覺得這一戰是自己大獲全勝。
阿竹飛快跑過來,用手去拉吳江龍。吳江龍裂嘴從地上站起來。
那個柬軍不依不撓,擺出一付勝利者姿勢,還在對吳江龍說什麼。
他不明白,其他越軍看的很清楚。特別是楞邊,他清清楚楚地看出吳江龍是在救人,如果吳江龍不過去,這個同伴非死不可。
楞邊過來,一腳把那個正在得意地柬軍踹開,嘰哩哇啦地告訴他,是吳江龍救了他的命,否則,現在他不是站在這裡,而是迸裂地躺在大樹下。說完,那個柬軍還不相信,還要遲疑。懵懂地回頭朝過來方向看。
像這樣暈頭暈腦計程車兵哪裡都有,他們往往不去分析原因,只看表面,做事也不假思索。在許多方面都是靠別人來給他出主意,眼前這個柬軍也是如此,直到楞邊向他說出原委後,這才明白。
一場打鬥,也不過十多分鐘時間。五個挑釁的柬軍全都敗了,既然敗了,那就得服輸。五個人被一個人打的這樣慘,如果還想違背事實,那就叫賴。有人會賴,有的國家也會賴,這是素質問題。就像日本人,明明歷史是那個樣子,可他偏不服,硬往反方向說,睜眼說瞎話,那叫沒臉沒臊。
可眼前的五個柬軍不是這樣的人,事實擺在那裡後,他們也就不再糾纏。除了還在『迷』糊的這個柬軍外,其他幾人都向吳江龍友好地伸出手。
楞邊主動把槍還給吳江龍,連聲表示服氣。
到現在為止,阿竹才從驚恐和無奈中轉過神來,同時也被眼前這幾個同伴的表現所感動,眼睛閃出淚花。
楞邊主動要送他們去營地。
隨後,吳江龍、阿竹和這幾個柬軍分別後,在楞邊的引領下,去了一個吳江龍從來沒見過的營地,也見到了柬國軍的一位最高領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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