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沒有上前幫忙的,而是看著鬨笑,唯恐鬧的還不夠大。
眼前這些人,雖說是柬埔寨國民軍沒錯,可他們與阿竹不是一支部隊,更何況阿竹是女子運輸隊人員,他們又如何放在眼裡。與運輸隊親密,無非是看他們是女的,有壞心的,還想沾到點便宜。
更何況,現在有笑話看,又是男人與女人打架,如何不圖個好看的熱鬧。
阿竹從地上爬起來,大聲用柬埔寨語罵那個人。但那人不惱火,看著阿竹大笑,還有的做出了下流動作。
這些舉動,完全出乎於吳江龍意料之外,都是一個民族的國民軍,怎麼會有這樣的結果。
吳江龍不知道,此時的柬埔寨國民軍,共分三股。三股力量的領導人不同,一個是紅『色』高棉的阿爾布特,一個是西哈努克,還有一支是洪森。就如同我們在抗日時期的國軍與八路軍一樣,是兩個黨『性』的武裝。他們是三姓,較中更為複雜一些。因此上,沒有那麼多的面子可給。在對越南侵略軍方面,他們是一條戰線的同盟軍,如果三方自己人爭論起來,可能還是要分你的是你的,我的還是我的。
從目前『性』況上看,就能得出這樣一個結論,那就是說,阿竹與眼前這些人不屬於一股力量。因此上,他們在利益方面當然也不會照顧到阿竹,更何況是一支他們見都沒見過的狙擊步槍。
阿竹大罵之下,終於把那人罵火了。只見他把槍交給其他人,擼胳膊挽袖子便向阿竹湊過來。在那樣一個國家,男人打女人太屬於正常。更何況,阿竹不屬於任何一個男人,恐怕不會有其他人出頭。
阿竹見對方要動手,有些害怕,必竟是個女人,其力量有限,打鬥又沒本事,被人欺負的可能『性』很大。
看到這種情形,不用人解說,看也看出了大概。吳江龍上前一步,用身體掩護住了阿竹。
吳江龍的出現,頓時讓對方相形見絀。無論是塊頭,還是身高,對方都要處於下風。然而,那個柬埔寨國民軍並沒有退縮,相反的,他更來了勁。他看吳江龍白白淨淨的,不像一個有戰力的男人。所以他要出手,他要給他的同志看,還要給阿竹看,沒準在他勇猛勝利之後,眼前這個女人會喜歡上他。這也是戰『亂』時期人類的最一般看法。
柬軍出手了,一個黑虎掏心,便向吳江龍肚子上狠狠來了一拳。
吳江龍看的很真切,等到拳頭接到身體的一剎那突然出手,用他的大手掌,把對方的那對小手攥了個實實在在,隨後手腕一抖,朝左方向一擰,然後又是一帶,這個柬軍士兵便飛了出去。
按說,雙方是在比武,一方被扔出去,肯定回迎來一陣笑聲。然而,圍著的這些人並沒有笑,因為摔出去的是他們的戰友,自己人輸了,也就等於大家都輸了,臉面非常不好看。
被摔出去的那個國民軍從地上站起來,左手捂住右手,疼痛不已。這種情形,他的戰力必然是消失怠盡,如何能再戰。
吳江龍沒有理會他,轉向拿著那人,伸手示意,那意思是說,槍是我的,還給我。
沒想到,這個柬軍把槍拿下來,交給了另外一個人,明顯是不還。
吳江龍有些火起。這些還不止,那個人竟然也跟先前被打敗的那個一樣,也向前湊,準備與吳江龍打鬥。
吳江龍實在不想打,如果對方是越軍他便可以痛下殺手,可這些人是柬埔寨國民軍。他來的目的不就是幫助他們抗越來了嘛!目的地還沒到,怎麼一見就打呢!他剛才出手無非是幫助阿竹,既然阿竹沒了危險,自己也就沒有打下去的必要。
吳江龍向後退著,可那人並不收手,似乎看出吳江龍是怕他。
吳江龍就覺得身後有人推,扭頭去看,在他身後站著兩個柬軍,不讓他退。吳江龍頓時明白了,這些人是想看打架,不想讓他收手。
“好,既然你們想玩,咱就陪你們。”吳江龍停住。
阿竹有些急了,不管是出於一個女人,還是同胞的心理,她是不想讓眼前這些人打起來的。於是,阿竹衝到吳江龍身前,把他護住,用柬埔寨語對那些人說,“不能打,他是從中國來的。”
打都打了,還管你是那個國家來的。眼前這些柬埔寨軍可不管這一套。現在,他們不僅是想要那槍,還想收拾眼前這個人。誰讓阿竹提到中國呢!這可是國與國的關係,是傷面子的事。
一個野蠻的民族在那時期這樣說一點都不為過。 因為柬的生產能力低下,類似於刀耕火種年代,特別是大山裡那些人,他們別說有文化,見到的文明人都很少,這樣做個評語,不算過)再加上這些野蠻的人,誰還顧得了那些。
那個人上前用手將阿竹撥拉到一邊,伸手向吳江龍做出了挑戰。
現在,吳江龍想不打都不行,不打,人家就鄙視你,然後便是汙辱,萬一有了這樣結果,想要回槍更是不可能。
既然是這個場面,那就打吧!誰怕誰。
吳江龍迅速向周圍掃了一圈,瞬間分析出了眼前態勢,他不能不考慮這些人的敵視態度,沒準在某一時刻其他人會向他偷襲。
那個柬軍朝吳江龍下手了,一拳過來,仍然是老套路。
吳江龍然後按部舊班地用手去擋,可是,他一出手卻撲了個空,對方轉了方向,而且人也跳到了一邊。
吳江龍一驚,覺察出這個人要比先前那個鬼的多,還真不能完全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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