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就是那條被吳江龍打傷的那條。
有朋友問了,這裡不是大山嗎?怎麼會有鱷魚呢!是大山沒錯,那是吳江龍和阿竹最初始的位置。他們倆從從山上被水衝出進暗洞時,對於這裡暗洞究竟通向哪裡,它的外面是何等景『色』,現在我們還無從知曉,等出去後,看到外面的情景時,也許就什麼都明白了。其實,不用出去看,光憑這些鱷魚出沒也能猜個大概。
鱷魚的生活棲息地應該是在溼地,或者緊傍河流。既然能看見們們出沒,那就說明離這樣的地區不會太遠。我們剛才也看到,那條受傷鱷魚是在暗洞內的水塘裡消失的,我們誰也沒有下去,因此就無所知曉這個水塘它通向那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鱷魚?
這個問題一會再解答。
先說吳江龍和阿竹看見這麼多鱷魚的出現,明顯是朝他們倆人來的,是為他的同伴報仇的。
我們見過黑幫團體經常採取這樣手段,來報復殺人,可怎麼也沒想到鱷魚也學會這招。其實,不是鱷魚跟人學的,而是人向鱷魚學的,不然的話,黑幫老大,或者是什麼重要人物,也就不會用鱷魚來給自己取外號。
一條鱷魚款款地向吳江龍和阿竹爬來,來到石壁下,張著大口向兩人示威。如果他會說話的話,肯定嘴裡噴出的是“有種你下來,逃跑是龜兒子”之類的叫板語言。雖然沒出聲,但光憑這個動作,也能看出他們是尋仇來的。
現在吳江龍可不想跟他們打鬥,他就一個想法——快跑,跑出這是非之地。
因此,他一邊叫著阿竹快上,並不時地伸出一隻手來幫助阿竹。
眼見的得兩人爬上的高度越來越高,距離下面的鱷魚是越來越遠。那些追過來的鱷魚不會爬山,拿他們倆人一點辦法沒有,只好眼睜睜看著兩人逃跑。
吳江龍和阿竹行進到一半時,阿竹的淘氣勁上來了。她突然停下,朝著下面的鱷魚伸舌頭示威,
“你們不是兇嘛!有種也上來兇一個。”
吳江龍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催促阿竹快走。又過了一會,兩人接近洞口。
吳江龍伸手夠到了洞口,示意阿竹也把手伸過來。吳江龍上了一個坎,把身體那上去,然後又把阿竹拉上去。
平臺很大,兩人蹲上去之後還富富有餘。他們倆人上去之後,這才有功夫歇著,準備歇足之後,再爬上那個洞口,然後便可以溜之大吉。
阿竹歇的差不多了,便低頭壁下看,一看不要緊,倒吸一口冷氣,抖著聲音說,“它們,它們去哪了?”
吳江龍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看她的表情,知道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等他挪到石沿邊上朝下看,表情幾乎與阿竹一樣。心裡想,莫非這些鱷魚不是真的鱷魚,是什麼鬼不成,怎麼竟然來無影去無蹤。如果說一條說沒就沒了,可那是四五條大傢伙啊!
越想越害怕,越害怕是越想離開這裡。
吳江龍一拉阿竹,朝上面一指,“走。”
洞口距他們倆不過一米的高度,無論是盤腿上,還是爬,都毫不費力。於是,吳江龍先讓阿竹爬上洞口,而後自己也爬了上去。很快,兩人站到了山洞外。
站到了洞口之上,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眼前的位置是那麼低,與洞裡的情況怎麼是那麼的不相符。
洞口處於山腳下的一個斜坡之上,也就在十米左右的高度。坡的下面有綠幽幽的草叢。在草叢中還有河水閃現,不用問,這裡真的是到了地面,而且還是一片溼地。
甭管它是溼地還是乾地,只要下到地面就成。
兩人順坡而下,一陣攀爬跳躍之後下了山腳。
地面到是下了,可接下來去哪,兩人都沒了注意。按說吳江龍是外來之客,當然應該依靠阿竹,可阿竹也沒到這裡來過,她走的都是那些山啊!森林什麼的,別看密實難走,可那裡能有人落腳的地方。這裡不同了,再往前看,全是一塊塊的草叢,草叢周圍明顯地『露』著水的痕跡。對於這樣的地區,人人都知道是沼澤,很難生存,所以他們不來。
阿竹困『惑』地又朝其它方向看,返回的資訊仍然讓她無法做出判斷,實在沒辦法,只好對吳江龍實話實說。阿竹轉過頭對吳江龍搖頭,那意思是告訴他,我也不知道這是哪!
一看阿竹都弄不清方向,吳江龍也沒轍了。
不過,人一旦到了走投無路之地,總會想出新的辦法。人們不是常說嘛!車到山前必有路。真的無路了怎麼辦,那就闖吧!魯先生都說,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到那都是這個理,沒路可走時,那你就衝,總有條活路等著你。
吳江龍開始望天空。看天空幹嘛!找方向唄!
有人說了,即使給你太陽,你能知道它是在南還是在東,或是在西,時間不同時,這三種可能『性』都有。這點吳江龍並不怕,只要給他時間和太陽,他就能分辯出東南西北,即使給他一塊大石,樹樁什麼的,也照樣能辯別出東南西北,這些都來自於軍事地形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