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漢林早就想巴結邊雨欣,可人家不理。現在邊雨欣主動示好來拉你的手,找都找不到的機會,還不就坡下驢。也許自己的好夢因此就會有改變。
這就是不管多麼生份的人,在他鄉,一旦遇到都會顯的很親熱。
古時候,有這麼一個小故事。有一個人,專門愛與人爭高低,即使別人說對的,他也要找個理由出來,把對方說短,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這人愛爭強好勝。
有一次,他問一個人,“人生四大喜是什麼?”
這個問題太簡單了,誰都知道是“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時。”
可別人一說完,他全都給否了。說你這個喜不算大喜,我還有更大的。
別人就問,“那是什麼喜?”
他說,“十年久旱縫甘『露』,萬里他鄉遇故知。和尚洞房花燭夜,文盲金榜提名時。”
聽完後,那個人真服了。怎麼不服,他說的一點沒錯。
時間越是顯的長,那份盼望的心裡越迫切,十年、萬里,在人生中,那個都是個大數。一個人,一輩子有幾個十看。想出去轉轉,能有幾個萬里,別說是幾個,有一個這輩子也是知足了。所以,對這兩句,那人沒得說。更服氣的,還在後邊。和尚不能結婚,他楞是要讓人結。文盲不識字,上哪金榜提名去。經他這麼一改,真是大喜的沒邊了,你說,這個人能說的過他嘛!
在這,我說這一公案是什麼意思呢!那意思就是說,邊雨欣和劉漢林到了異幫之地,投眼無親,兩人自然會親熱,所以劉漢林有了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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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雨欣都主動拉自己手了,劉漢林還說什麼,就是有天大困難,他也得拿出個男子漢的樣子。
劉漢林不在堅持,還什麼童組長不童組長,只要邊雨欣敢去的地,他就跟著。隨後,兩人手拉手,跟著兩個泰國人妖向前走。
至於前邊在幹什麼,為什麼有人朝那個地點聚集,兩人誰也不知道,也無從打聽。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先去看明白再說。
他們幾人向前走了,一直在後面掂記著他們的那個穿西服的人,也趕緊離開掩護的攤位,從後面追了過來。
向前趕的人們陸緒進了一間大房子。
邊雨欣和劉漢林到了門口,有些遲疑,那兩個人妖抬手相請。邊雨欣不好回絕,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大廳,用今天的話說,其實就是歌舞廳。裡面已經擠滿了人,坐著的不多,因為就近前有幾把椅子,已經有人坐上去了,剩下的人就擠在一旁,圍成一個圓圈朝裡觀看。
音樂聲在大廳內響起,圓圈內幾個人妖在表演。又是蹦又是跳,擺出各種姿勢。每一個姿勢都把身條顯得是那樣柔軟,動作極為優雅。又過了一會,輪到拉他們進來的兩個人妖上臺表演了。
兩個人妖上去之後,一個跳舞,一個唱歌,盡情表演。
下面的人看的如吃如醉,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們是人妖,誰又能想到,上面擺出千姿百態的“女人”其實是兩個成年男子。
邊雨欣問劉漢林,“我就納悶,你怎麼就一眼看出他們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劉漢林說,“你看他們那走路姿勢。”
“姿勢怎麼了,有的女人也像男人。”
“不光是這個,還有別的,那是女人替代不了的。”
“你往哪想呢!我還不知道。”邊雨欣猜到劉漢林指的是男人生殖器,所以不滿道。
“我,我不是說那個,”劉漢林在拿捏語氣,“我是說,”指指喉頭,“什麼手術都可以做,這個,誰也不敢拿掉。”
“噢,沒錯,這兩人無論怎麼裝辦,那個真是很大,”一經劉漢林提醒,邊雨欣也想到了這,說著話,不由自主地在脖子上『摸』。”
舞場內人妖還在表演,圍著的人在注目。
這時,從門口又匆匆走進兩個泰人裝扮的男人。他們來到穿西服的阮維智跟前,輕聲向他嘀咕著什麼。
隨後,阮維智對兩人說,“把這兩中國人看緊了,找個機會把他們先弄走。”
他說完後,那兩個泰國人便朝著邊雨欣和劉漢林身邊擠,到了跟前,兩人向乎同時伸出手槍,同時抵到邊雨欣和劉漢林身上。
其中一個人用中國話說,“不許動,跟我們走。”
等到劉漢林和邊雨欣反應過來時,先看到的兩隻槍口。
兩個人瞪時就傻了,不知如何去做。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劉漢林不肯走,還想弄個明白。
那人說,“少廢話,跟我們走。再多說一句打死你。”
劉漢林猜測吳江龍說的話應驗了,估計他們是越南特工。不由得去看邊雨欣。
邊雨欣早就六神無主,求助地對劉漢林說,“漢林,漢林,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