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牆有耳?”江小國懵懵地,“這,這哪有什麼牆啊!”
“算了,不知道越軍的偵察兵很厲害嘛!”
“嗨,”江小國滿不在乎地,“我們說國語,他們哪能聽得懂。”
“行了,”尤自伍說,聽得懂,聽不懂都不要說。
說完,對其他人,“都跟上。”轉身向前走去。
其他幾人迅速跟上。江小國見眾人都走了,也快速趕了過來,“班長你也真是,不說就不說,幹嘛要把我丟下。”
尤自伍不再理會江小國,帶著戰士們朝前面山包趕去。
四個人剛剛離開,地面上的一片樹葉“嘩嘩”一陣動彈,隨後從裡面『露』出一張『摸』糊不清的臉來。隨著頭部特寫變大,整個身型漸漸『露』出。
這個人從地上一站起來,看不出身上的服裝,全身都被一張網式的偽裝衣蓋著。
他朝身後看了看,沒有見到其他人過來,這才朝著尤自伍四人追去。
尤自伍帶著江小國四人繼續在溝底內行走,腳下是爛葉和汙泥,時時發出卡嚓卡嚓聲音。走出一段距離之後,尤自伍把目光轉向江小國。
江小國不解地用同樣目光看了眼尤自伍,那意思是問,“幹嘛老看著我,老子不怕死。”
尤自伍沒有說話,但用眼睛告訴江小國身後有情況。
很快,江小國明白過來,用眼示意給尤自伍,“我知道了。”
江小國故意說著話,“班長,前面就是越軍陣地吧!”
尤自伍明白江小國這是故意在引後面的人上鉤,跟著說,“是啊,咱們就從這上去看看,然後就走。”
此時,他們也不知後面跟著的是什麼人,是越軍還是自己人。如果是自己人,他們說的中國話,這個人肯定能聽的懂。既然聽懂了,還不上來認親。如果是越軍放的暗哨或其他特工什麼的,也可能聽懂。聽懂是聽懂,但他不會上前。所以,尤自伍想要以此來評判跟著的人的身份。
就這樣,他與江小國連說帶走地又走出了二十多米。後面的人即不向前趕,也不後撤,一路緊跟。
那麼,尤自伍是怎麼發現身後有人的呢!
我們剛才說過,溼地雖說難走,爛泥很多。但在這裡,也存在著許多幹樹葉。有了這些幹樹葉,人走在上面,就不可能不發出聲響。
尤自伍他們踩在上面是有響的,那後面的人同樣會發出這樣聲音。
在偵察大隊中,尤自伍一直被戰士們號稱順風耳。即使是在平地上行走,尤自伍側耳細聽,也能辯別出有幾個人,何況,現在有樹葉在報警。
正當他們五人滑下一小段山坡,準備邁過一小溪時,尤自伍聽到身後的輕微響聲。雖說,在響聲中,江小國等人的腳底下也沒閒著,但尤自伍聽出這聲音不是他們發出的,而是從身後傳來的。
接下來,他不時地聽到身後不遠處有聲響,依此判斷在他們這支小隊後面還跟著人。不多,就一個。尤自伍心裡鐵定要拿下這個人。
尤自伍想回頭,但怕被後面的人暗算,所以沒敢。他分析著,既然這人敢跟著他們,那就是有所圖。也就是說,這個人暫時還不想暴『露』。萬一暴『露』了,難保他為了自保,不對前面的人痛下殺手。
現在,尤自伍五人在前,跟著的人在後。如果朝他們開火,一支就足夠了。
更何況,除了自己,其他人還不知這一情況。因此,尤自伍沒敢生張,只是不『露』聲『色』地把情況通知給了江小國。
江小國是何許人也,他們都是偵察兵,又長年混在一塊,這點眼神哪能看不懂。當他從尤自伍的眼神中得知後面情況後,也是不『露』聲『色』,兩人在一次次遞眼神,和交談中便把下面的計劃落實好。
不管這人是敵人還是自己人,先放倒了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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