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倒在地上還在嗚嗚地叫。
尤自伍痛恨地朝著越軍俘虜腦袋砸了兩拳。兩拳下去之後,越軍這才停止了喊叫,隨之身體也一動不動。他這一不動,尤自伍可著急了,如果這個戰俘死了,『摸』進山洞又得大費周折。吳江龍肯定得怪罪自己。
這時,又有兩名戰士跑過來。
“班長,他死了嗎?”不知是誰問了一句。
“估計不會,帶走。”尤自伍瞅著這個俘虜說。
兩名戰士上前,也不管戰俘是死的還是活的,硬給拖下了公路。
吳江龍對走過來的尤自伍問:“怎麼會事?”
“這傢伙想跑,我按倒他,他還大喊大叫,我給他兩拳頭。”
“不會打死吧!”
“沒死也差不多了。”尤自伍不再乎地說。
“渾”吳江龍發火道,“他死了,我們怎麼能找到山洞。”
“不是都走到這了嘛!順著山路往前走,還能找不到。”
吳江龍斜睨一眼尤自伍不再說話,朝那戰俘走去。
戰俘躺倒在地,身上的繩子已被解開。嘴裡發出了輕微的哼哼聲。
“給他點水。”吳江龍對一名戰士說。
那名戰士開啟水壺,將水灑在戰俘腦袋上。
這個戰俘被水一澆,頓時便清醒過來。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周圍的人。只覺得一個個高大的如羅漢般的身影圍他而站。
戰俘有些驚恐,看了一圈後,認出吳江龍是這裡的最高領導。所以,他乖巧地從地上爬起來,跪在吳江龍面前扣頭做輯。嘴裡還哇哇啦啦地說著。
吳江龍轉頭問懂得越南話的那名戰士,“他說什麼?”
“他說不要殺了他,家裡還有剛過門的媳『婦』。”小戰士翻譯說。
“那就告訴他,只要老老實實帶路,我們不會要他命。”吳江龍說。
翻譯把話講給戰俘。戰俘怔了一會後,才點頭稱是。
吳江龍對旁邊的戰士說,“看好他,如果再讓他跑了,你們倆就去代替他。”
“是”兩名押解俘虜的戰士緋紅了臉。
一個捆著的越軍戰俘,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跑了。而且還躥上公路,朝越軍軍車大喊大叫,實在是他們倆人的失職。如果不是被尤自伍抓回,或者是被越軍軍車上的敵人發現,後果不堪設想。現在想起了,他們倆都後怕的不得了。
等吳江龍走後,他們倆死死地瞪著這個俘虜。兩人一對視,互通了如何處置這個越軍戰俘的意見。
“捆緊點。”一個戰士對另一個說。
那名戰士拿起繩子,開始對戰俘實施捆綁。
戰俘被勒的嗷嗷直叫。
正準備上公路的吳江龍聽見後,高聲指問,“你們在幹什麼?讓他閉嘴。”
捆綁的戰士這個氣啊!“龜兒子的,剛才你就給老子惹了禍,現在還叫喚,你他媽找死啊你!”
另一個戰士一旁說,“把他嘴堵上。”
這個戰士也想堵。可在旁邊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東西。因為這一帶在越軍修公路時,草已被浮土壓死。這裡除了石子還是石子,找不到成把的蒿草。
向別處一看,他看見了十幾米外的一處草地,因此便想去那裡弄點草回來。
“我去弄點草,你看死他。”這個戰士對另一人說。
“算了,算了,來不及了。”另一名戰士看到吳江龍他們已經上了公路,如果再耽擱下去,非誤事不可。
他低頭看看越軍腳面。這個越軍戰俘光著腳,下面是雙劃破了的破軍鞋。
“就這也想稱世界第三?”站在近前的戰士鄙夷地嘟囔一聲。
“你說啥?”另一名戰士問。
“你看看越軍這點破裝備,還想稱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