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叢林,陶川感到身上的小劉掙扎了下,估計到可能是小劉醒了。於是,陶川把小劉靠在一棵大樹上,拿下水壺,給小劉嘴裡猛灌了兩口。小劉嘴唇歙動,絲絲遊氣從裡冒出。
陶川輕喊,“小劉,小劉,醒醒。”
在陶川連晃帶喊之下,小劉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見陶川后,漸漸想起剛才情景:“分隊長,我沒死吧!”
“沒有,離死還遠著呢!”
“咱們這是在哪?”
“還在越南。”
“噢”小劉疲軟的還沒什麼力氣,噢了一聲,又想繼續閉眼休息。陶川一看急了,這怎麼能行,敵人一會就到,哪能在這呆的過長。
“小劉,能走嗎?”
“分隊長,我困。”小劉微睜著雙眼,有氣無力。
“能堅持就起來走,敵人馬上就到。”陶川語氣中透出威嚴。
人人都有潛在能力,也有偷懶習慣,這就要看怎麼來激發和對待了。如果遷就下去,人的惰『性』永遠都不會自動離開,他會纏著主人終生找到不思進取,不求上進,得過且過的理由。可要是有人『逼』一『逼』,情況則大不相同,在走投無路,或者是威壓之下,難保不出現另一種結果。陶川抱住小劉腦袋,連喊帶搖之後,小劉這才真的清醒。
“分隊長,我的腿好沉啊!”小劉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伸了一下腿,便覺出異樣。
“沒事,我檢查過了,沒傷,不過是陣昏了。”陶川一邊說,一邊往起拉小劉,想讓他站起來試試。實在不成,再背也不遲。
小劉被陶川拉了起來,兩腿一著地,開始晃晃悠悠。“站穩,站穩。”陶川扶住小劉,“可以向前走了。”
所有的重物全都集中到陶川身上,但小劉還是覺得身上有千斤重擔,回此走起來,邁步還是顯的特別艱難。陶川別的什麼都捨得丟,叭獨武器和水壺這兩樣不能丟。
在陶川半扶半推之下,小劉終於走出十幾步。漸漸的,他覺得身上重新恢復了體力,大腦也開始變的清晰起來。
“分隊長,放開手,我能行。”小劉推開陶川,試著自己向前走了兩步。雖然像小孩的蹣跚學步,但終究能獨立行走了。陶川很是高興,鼓動道,“你沒事,只是被炮彈震了一下,一會就恢復了。”
“真的,我的胳膊腿都很好吔!”小劉下意識地又揮了下雙臂,感覺到兩肢雖然痠痛,但並不影響活動,於是相信了陶川的話,“分隊長,我沒有殘。”
戰士們不怕死,也不怕苦,但最怕在戰場上沒有戰死,而是被人弄回來,搶救之後,卻是一個殘人之軀。被敵人打死,那是烈士,光榮自不必說。如果殘疾後再死,那可是『自殺』,『性』質完全不同。如果不死,好端端的身體變的殘缺不全,又行動不便,處處要人照顧。沒有一個堅硬的心態,很難接受的了。他們可不願意在時光荏苒中,忍受這份煎熬。因此,當小劉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少,而且還行動自如,怎麼會不高興。
說著,小劉把手伸向陶川,“分隊長,把槍給我。”
陶川狐疑地看著小劉,“怎麼,沒事了?”
“沒事了。”短暫的幾分鐘之後,小劉真的跟沒事一般,“分隊長,你看。”說著話,他向前打了一拳。
“好小子,真的沒事了。”陶川樂了,遞過一支,“給”
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在敵人之境,增加一個幫手,當然要比孤身一人強的多。小劉恢復正常,不僅解了陶川的危困,更是給他境添了一份對敵力量。
“走,既然沒事了,咱們就追趕大隊長他們去。”陶川也來了精神。
陶川剛剛說完,就見小劉把手指放在嘴上,朝他做了個禁聲動作。
陶川沒有開口,只是用目光尋問小劉發生什麼情況。小劉朝陶川身後一指,然後點點頭。陶川立時明白,這是在他身後發現敵人的暗號。陶川不敢怠慢,閃身躲向一棵樹後,小劉也躲向另一棵大樹。陶川準備好後,這才把頭探出來,朝身後方向張望。
剛才是小劉臉朝後,陶川臉朝前,所以小劉發現了後面的敵人,而陶川沒有覺察到。
這一次,追趕陶川和小劉的敵人只有一個班,而不是敵人的全部。
為什麼敵人沒有被全部吸引過來?而只來這少部分人?其實這全是彭少輝在事前做了安排。
當有敵人報告說這個方向發現中國軍人時,彭少輝也是一楞。
李志明則不同,一聽就高興了。既然發現了,就不能讓他們跑掉,所以他準備帶人朝這個方向追趕。這時,彭少輝說話了:
“團長,那裡雖說有北寇,也不過是他們的散兵,不是大部隊。”
“為什麼?明明有人看見們們進入樹林,怎麼不會是敵人的後衛呢!”
彭少輝指著大樹上有人用刀刻出的痕跡說,“我的人一直在跟著他們,不會錯的,那個方向只能是敵人的騙局。”
“有電臺為什麼不用,太古老了。”李志明不屑於這種做法,萬一看不見,豈不是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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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們跟的很近,萬一被發現,那就是麻煩。雖然這個老一點,但的確很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