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國度小,大部分國土面積都處在山嶽叢林之中,像模像樣的大城市很少。它的人口也基本上分佈在山嶽中的各個支叉當中。這樣的生活環境,人們的衣食住行很難脫離開千百年來形成的最原始生活方式,以小村落為單元的集體居住。這樣一來,他的醫『藥』衛生自然會是個大問題。雖然不搞什麼計劃生育,有能耐你就生,生多生少是個很自由的事情。可是,生是生出來了,如何養大成人卻是個問題。
自古以來,在這樣的越南家庭中,一家之中,夭折三兩個孩子也是司空見慣的事了。長久下來之後,越南人口的成活率,要大大低於其出生率。所以,他們的人口就一直不興旺。
再加上幾十連來就沒間斷過的戰爭,使越南的男子就更為短缺。一個國家想要延續,沒有種子怎麼能成,男人的缺少,勢必會對國家發展造成影響。但是,再有影響,也不能誤了軍事。沒辦法,男人到了成年之後,首先要做的就是去服役當兵。死了也就算了,如果死不了,那就得繼續。至於什麼時候能回村去種田,那得看戰事吃緊不吃緊。
久而久之,回村的男人,不是老的不能在部隊服役了,就是缺胳膊少腿的殘疾人。可見,壯實的男人在越南是多麼的重要。
現在,李志明搞這麼個敢死隊,那可都是生龍活虎,想噹噹的漢子,不是這樣的人,也進不了敢死隊。進了敢死隊,那就得置生死於度外。戰鬥一打響,一個衝鋒上去,很少有幾人能回來的。所以,他們也很是為這種行為惋惜。
打仗嘛!為的就是勝利,不死人怎麼能成。要勝利就要有人犧牲。最關鍵時刻,誰去犧牲?誰去拼命?當然是這些不怕死的人。
李志明對這些人是即敬重又無奈,實在沒辦法了,也得捨棄。不讓這些人去拼命,還能指望誰。仗打到這個份上,李志明也只好拿這些人的命換取自己的勝利。
敢死隊摔碗後,發出一陣噢噢叫的喊聲,這種叫法不是越語,也不是中文,叫的誰都聽不懂。不過,他們能透過這種氣勢,感覺出人在拼命前的那種激憤。我估『摸』著,他們喊的肯定是原始人,在沒有語言之前,向對方發出挑戰那種半人半獸的誓言。
不用去管他什麼,我們權且把他當做示威好了。
這些敢死隊員喊完後,李志明用手朝山上一指,“出發。”
從他那動作看,及像是指揮一群只知道往前衝,不顧生死的狗群。
這夥敢死隊員聽到命令後,人手一隻,赤祼的身後還揹著一把大砍刀。這砍刀可不是我們常見的大刀片,那是越南人特有的一種用作砍柴的寬背窄刃砍柴刀。
敢死隊員衝出樹林,哇哇叫著朝著山地上飛奔。
從剛才的幾場戰鬥中我們已經感覺到了這個山坡並不平緩,爬上來都很費勁了,怎麼還能飛奔?
敢死隊嗎?從他的體能等等各個方面當然會與常人不同。既然連命都不要了,那他們的訓練素質,身體肌能能錯的了嘛!爬個陡峭懸崖都不在話下,何況是山坡了。山坡就是再陡,在他們面前也如履平地。
負責觀察的戰士喊,“敵人上來了。”
最前沿的李威向下一看,看見這夥赤背上來的越軍敢死隊心內也是一驚。不用問,李威猜到這是越軍的敢死隊。
對於敢死隊的速度,李威早就聽吳江龍說過,對付他們決不能等近了再打。由於他們的衝擊速度快,弄不好,讓他們一個衝鋒就給攻上來。
這個時候,敢死隊的衝出距離,還在的有效『射』程之外,不是不能打,只是打了之後命中率不高。
為了節省子彈,有效殺傷敵人,李威還是呼喚炮兵。
可是,他哪裡知道,我們的炮兵已經接近彈盡的地步。
從國內出來,又打了幾場戰鬥,就是每人都背上一發炮彈也不夠這麼打的,何況還有其他物資。所以,這幾門小炮的炮彈數量並不多。打到現在還真的沒幾發了。
聽到李威呼喚炮火,吳江龍也沒讓炮兵開炮,不到最危機時刻,他是捨不得用的。
炮兵指望不上,高『射』機槍還是可以的。
曾經有書友問過,高『射』機槍多重啊!怎麼能帶到這裡來?
我說的是十二點七高『射』機槍,可不是什麼十四點五雙管高『射』機槍。這種機槍就是用來隨行步兵戰鬥,用其強大火力進行壓制敵人。我在最初的幾章中曾經專門介紹過。它是可以拆解的,有三四個人就足夠帶滿他的全零部件,走多遠都成,不用擔心它的重量。我就是十二點七機槍排長出身,對它還是瞭解的。
好,我們書歸正傳。
兩挺架在高處的十二點七高『射』機槍立即對進攻的敢死隊開火。
機槍火力是猛,打的也夠遠,可是,它處於的地理位置很不方便。由於不能前出,所以,山體對他形成了一定死角,因此在火力上,也不能方方面面都能打到。這樣一來,越軍敢死隊還是有了向前進攻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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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越軍敢死隊距離李威的一線陣地不到五十米遠了。突然之間,敢死隊的狂喊便成了彈流。每一個越軍手中,都噴發出暴風一樣的狂飆,剎時間在陣地上旋出一個個密如篩子般的細碎彈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