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還弄不清草叢裡是什麼情況,只是根據一聲呻呤判斷出這裡有人。是否草叢中真的有人,於小雷也不敢保證。不過,為了萬無一失,他還是要過來看一看。
也許於小雷過於粗心。是否有人,數一數屍體不就知道了嗎?少一個,自然是有活著的人跑了。如果夠數,那就是聽錯了。
可他沒往這邊想,聽見有聲就判斷有人。
也許是他歪打正著,草叢中還真有一個活著的越軍。
在陶川他們清理哨所敵人時,有一名越軍脖子上捱了一刀,由於殺他的那名戰士下手不狠,刀子沒有切斷大動脈。血流了一會後,竟然自己把傷口經粘住了,所以他沒有立即死掉。當戰士們處理屍體時,這個越軍也被清理到這。當時,他的確是昏過去了。可沒用多久,他又緩過來了。
醒來後,他最先想到的是逃跑,回去報警。
可當這個越軍行動後才發現,他的一條腿不好使,可能是在打鬥時摔壞了。
這名越軍免強叢屍體堆中挪出來,鑽進一片草叢,想等著偵察大隊走了後再出去。
越軍在草叢中等了一會之後,聽見過去的人越來越少。估『摸』著,可能沒人了,便想迅速行動。沒成想,一使勁碰動了傷口,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
第一次哼哼是在沒人時。可第二次哼哼,是他聽到了物體落地聲。可能是嚇的,也可能是傷口真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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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聲,引來了於小雷和那名戰士。
於小雷和那名戰士進入草叢後,開始慢慢尋找。如果在沒有聲音引導的情況下,想在密集的蒿草中尋找一個目標談何容易。
於小雷用槍挑開一處草叢後,發現了地上的血。因為於小雷考慮到,即使有活著的越軍從屍體堆中出來,那也是受傷不輕。有傷,就很可能會有血跡。所以,他聽不到聲音,就想到了這一點。經過這一撥弄,還真讓他找到了痕跡。
於小雷輕輕做了個手勢,示意身邊戰士,目標就在前邊。
然後,兩人放輕腳步,繼續向前。
草叢中太靜了,除了些微小的動物爬行弄出的響聲外,就什麼都沒有了。現在,無論於小雷和那名戰士多麼小心,草叢中還是會發出踩動草葉的聲響。
正在向前移動的那名越軍不動了。因為他聽到聲音後,也意識到了有人朝他走過來。如果他能動,早就站起來跑了,可現在做不到。明明知道有人過來,就只有乾等著,稍微一動,就可能暴『露』。
這名越軍也在琢磨,現在過來的,不會是自己人,多半都是中國解放軍。
想到這,這名越軍『摸』到一塊石頭握在手裡,準備在萬不得已時,就與過來的人拼命。
於小雷和那名戰士向前走了一會後,看到草叢中,被壓倒的痕跡越來越明顯。
不用問,這就是逃走的越軍所為。
於小雷猜測到,逃跑的越軍不會離他們太遠,於是,又朝那名戰士打了個手勢,然後兩人分開。他們沒有按越軍爬行的路線走,而是繞開來,朝前走了幾米後,便開始對那塊草叢實行夾擊之勢。
很快,於小雷透過草的縫隙看到了那名越軍。心裡想,“龜兒子的,真命大,怎麼會沒死呢!”
這時,於小雷又想起了教導員讓他抬俘虜情景。心中暗忖,“這會要是把這個傢伙活著弄回去,教導員還得讓他抬,那豈不是自找苦吃。龜兒子的,你千萬別投降,最好要反抗,這樣也給我一個殺你的理由。”
於小雷心裡是這樣想的,可萬一這個俘虜老實的跟只羊似地舉起雙手,他還是得把他押回去。即使偷懶,也沒膽大到殺俘虜的地步。
這名越軍拖拉著身子,斜躺在地上,兩眼緊盯著自己爬過來的路線。他估計,後面的人要過來,多半會在這個方向。所以,他緊盯在這,竟然錯過了旁邊。
趁著越這沒注意,於小雷突然從草叢中跳出來,衝到越軍跟前,大喊,“不準動。”
這名越軍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經過一番生死,他也就什麼都不怕了。猜測眼前的中國軍人打死過他一會,不會放掉他第二次。因此,他認為現在被捉,只有死路一條,束手待斃不如做一硬拼。
於是,在於小雷喊過之後,這個越軍趁著於小雷立地不穩的機會,突然把手裡的石頭朝著於小雷投了過去。
於小雷頭一偏,石頭從耳邊飛過。
也許是越南兵在叢林裡呆慣了,飛石打鳥,飛石打野物的本事很大。所以,飛過來的石頭力道很大。如果擊在於小雷腦袋上,多半會撞擊出一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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