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
槍聲一響,那名軍官應聲倒地。
旁邊的越軍看到後,越緊上前攙扶。他們沒有聽清楚槍聲來自己何方。在眾多軍人的裹卷中,要是中槍子也是周圍計程車兵,沒人想到會是這名軍官。因此,有人就認為這名軍官是摔倒了。等他們上前去扶時才發現,軍官的腦袋已經不知被什麼人給穿了個眼。
這一下子,近前的越軍們可慌『亂』了,有的大聲喊叫,“有北寇,有北寇。”
這還不算完,張巖準備製造出更大的慌『亂』,徹底把越軍注意力吸引過來。接著,他又朝著死掉軍官身旁的一個還在胡『亂』比劃的另一名軍官開槍了。他也不知道這人有多大官,反正在瞄準鏡中,看見是拿短槍的,與其他人打扮不一樣的,他就認為是軍官。
一槍過去之後,這名軍官又是應聲倒地。
這一次,活著的越軍終於發現了張巖的隱匿地點,於是,他們呼叫著其它同伴朝著張巖隱藏方向開始『射』擊。
在這麼遠的距離上,張巖根本就不擔心越軍的子彈會『射』中自己,就是槍彈在密集,也只能割倒那些還在挺立的蒿草,能耐我何!
因此,張巖沒有跑,而是抓緊時間,繼續朝著最活躍的幾名越軍開火。
在瞄準鏡裡,張巖準確地尋找著那些重要的目標。比如拿機槍的和手持火簡筒的人。這些人,在越軍隊伍中要比衝狂鋒槍手值錢的多。除了指揮作戰的軍官外,就屬他們重要了。這些人,一旦到了主峰之下,發揚出火力後,對守衛主峰的我軍戰士來說都是不小的威助。而且,這種士兵都具有一定的專長。如果他們死了,再想從步兵中重新尋找出這樣的人來,也不是件容易事。就是倉促能用,比起他們來,發揮出的效果也不能與他們的作用相提並論。
隨著這些重要人目標的不斷倒地。越軍開始認識到了張巖的危險『性』。如果不除掉此人,那麼越軍對主峰的進攻還會受到更大威脅。就是膽子再大的人,也不願意看到在自己身旁橫著一把刀子。萬一有個什麼不當的時機,刀子一捅過來,興許就會要了自己的命。
這時,不知是哪一名軍官又下達了新的什麼命令。
張巖發現,這些越軍開始轉移進攻方向,朝著自己這邊衝了過來。
“好,龜兒子,你們終於肯拿正眼看老子了。”張巖收拾起狙擊步槍,“來吧,老子陪你們玩。”
張巖把槍收拾好,悄悄撤出陣地,橫著切向主峰一側,把敵人引向了距吳江龍他們更遠處。
“快,快”吳江龍不停地催促這些戰士。
他深知此時在半山腰上的危險『性』。一旦敵人反應過來,他們會以最快的速度向上追。憑著敵人的奔跑速度,在近距離上追上他們不是沒有可能。
面對敵人的強大進攻,主峰上的我軍戰士暫時也不能衝下山來進行救援。即使是用火力支援,在看不見的蒿草叢的遮蔽下,很難看出敵我。那麼就是說,一旦敵人到了近前,還要戰士們自行解決。
所以吳江龍不停地催促。
一名小戰士拖著一條傷腿實在是走不動了,吳江龍從前面退下來,要過他的槍,一把拎著他的胳膊硬是往上拉。
這名小戰士疲軟的身體幾乎要把吳江龍給拖下來。如果是在平地,吳江龍有可能把他往身上一扛,奮力向前走。可是,現在是面對幾乎快要達到六十度角的山峰。別說是背槍又被人,就是空著手向上爬就已經很費力了。
“堅持住,再努努力就到地方了。”吳江龍一邊使勁向上拉,一邊給這名戰士鼓勁。誰知,這名戰士竟然不肯向前了。把實在累極了的身體向山坡上一躺,連呼帶喘的說,“同志,你們走吧!我走不動了。”
“堅持一下,我帶著你。”吳江龍幾乎要把他的半個身體扛了起來。
“不行了,我不行了。”這個小戰士堆委下來,說什麼也不肯向前,似乎這裡就是他安逸的家一樣。
吳江龍有些火了,生氣地罵道,“瞧你這個熊樣,真不知你們連長是怎麼帶你出來的。一看你生下來就是一個軟蛋。”
“我不是軟蛋。”那個戰士反駁道。
“不是軟蛋。就給我起來。”吳江龍厲聲說。
沒想到那個小戰士竟然委曲地哭了,他本想回罵吳江龍,但他發現吳江龍是個幹部,沒敢還嘴,只能是以哭來解決掉心中的委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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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哭什麼哭。”吳江龍一把將他從地上拎起來,“我知道你們打的很勇敢,但是,現在不走,就是怕死。連這麼點困難都吃不銷,難道你想當俘虜。”
“我才不當俘虜,我要與敵人同歸於盡。”那個小戰士還想反駁,被吳江龍阻止住,“行了,行了,有本事,上主峰跟敵人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