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藏在堡壘後面的越軍開始向中國軍人『射』擊。
猛烈的『射』擊,密集的子彈把衝上來的這三十名中國軍人阻止住了。他們不得不就地臥倒,翻滾著躲避子彈追殺。
“打,給我狠狠地打。”這名越軍軍官覺得打的還不夠狠,加勁地催促著手下。
橋上被煙霧籠罩著,很難看清人形。只有子彈撕破空氣的尖叫聲,還有在天空中劃過的彈痕,在大橋上上演了戰爭中最殘酷的一幕,把大橋上下弄的更是驚悚、嚇人。
阮文雲趴在麻包後,槍口向上翹著,看不出他是在瞄天,還是在瞄人。腦袋縮在麻包後,手指扣住板擊,不停地『射』擊。
那名軍官終於覺察出堡壘出的子彈有另類,便用目光向裡尋找。當看見阮文雲哆哆嗦嗦害怕的樣子後,這名軍官火了,隨手在身下揀起一個頭盔向阮文雲拋了過去,嘴裡嘰哩哇啦地罵道,“阮文雲,你他媽地再這麼浪費子彈,我就按通敵罪處置你。”
阮文雲只顧害怕,不停地向外開槍,兩個耳朵全是驚恐,那還聽得進這名軍官的罵聲。
旁邊的一個越軍見阮文雲沒有反應,伸手推了他一把,“咳,排長罵你呢!”
“你說啥?”阮文雲大聲問。
“排長罵你不好好打敵人。要把你軍法處置。”
“啊!”阮文雲楞怔了一下後,似乎明白過來,“我,我在開槍啊!”
“你開的是什麼鳥槍?”那名軍官貓著腰過來了,“你都打天上了,這是放的什麼槍。你再這麼幹,你就有私通北寇嫌疑。”
“我,我沒有私通啊!”阮文雲分辯。
“我知道你媽是中國人。要想證明你沒私通,就拿幾個中共的人頭來見我。”那名軍官要協說。
“好,好,我拿給你們看。”阮文雲說著,便將頭抬起來,猛地將半個身體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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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
對面的一挺機槍立即將子彈『射』了過來。
那名軍官一把將阮文雲拉下來,“你他媽這是找死。”轉頭看了眼吼叫著的高『射』機槍,“去,過去跟他學學。”
另一處,一名越軍握著高『射』機槍槍柄,正狠勁地朝著中國軍人進攻方向掃『射』。
橋頭地面上,煙霧漸漸淡盡。三十多名中國軍人的身體,在晨曦中暴『露』出來。
那名越軍軍官一見,高聲喊,“快打,快打。”
阮文雲剛巧從一名『射』手手中接過機槍,聽見軍官喊打,便猛地一扣板擊。子彈飛出槍管的瞬間拉力,將阮文雲差點掀翻,感到手掌一陣發麻。阮文雲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手,高『射』機槍子彈全都飛向了半空。
“媽的,玩的什麼花樣!”那名越軍軍官在阮文雲屁股上狠勁踢了一腳,“滾。”
阮文雲跑到一邊繼續玩他的了。
這名越軍『射』手重新握好槍柄後,又把槍口瞄向衝過來的中國軍人們。
他的手指剛要動彈,便被不知從何處飛過來的一發子彈擊中頭部,後仰著摔倒在地上。
越軍軍官急忙命令另一位越軍去搶高『射』機槍,“你去。”
這名越軍爬過來,剛一抓起機槍,還沒做好瞄準、擊發動作,頭部中彈,又一次被打倒。
越軍軍官看看兩人傷口,頓時明白了,急切驚呼,“狙擊手,狙擊手,敵人有狙擊手,注意隱蔽。”
守衛在麻包搭成的堡壘後面的敵人,聽見越軍軍官喊有狙擊手,一下子都慌了。
打了這麼多年的戰爭,對於什麼是狙擊手,越南士兵們弄的非常清楚。所以一聽到狙擊手這三個字,就比面前架著一挺機槍還可怕。機槍雖然火力很猛,可是它的命中率卻很低。打上幾個滾,翻上幾個筋斗舉許就能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