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消失過十幾年?”
“對啊,好像是被賣到什麼組織去了,後來是逃出來的,至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一直在想,肯定有人沒有抓到,畢竟夏家十幾億的資金還一直飄在外面,夏何也對那筆資金的去向說不出所以然來。”
“年年,這些不是你該管的,你不要去插手,這些想必你自己也明白的。”
“可是……”
“沒有可是,警察將夏何藏身的地方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出什麼來,你以為你能找到神秘人?能找到那一大筆資金?”
陳爽苦口婆心的說道,她從幾年前就特別看不慣賀年年現在這種愛管閑事的樣子。
而賀年年一點兒也聽不進去,她的腦袋裡一直回蕩著一句話,然後便趕緊拿起包快步往外走,一邊走她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
“這頓算是你請我了,下次我再請你。”
看著撂下一句話就離開的賀年年的背影,又看了看剛剛上來的蛋糕,陳爽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以前總覺得賀年年特別討厭,現在放下成見去看,竟然覺得她還挺可愛的。
盡管她依舊討厭她愛管閑事的毛病,但是就是莫名覺得她可愛些了。
只笑了笑,就將賀年年位置上的那份蛋糕端了過去,然後她便拿著叉子吃了起來。
賀年年心跳的很快,她現在突然什麼都想明白了,所以前兩天梗在心頭想不通的事她這一下子就都想明白了。
只因為陳爽剛剛的一句話,讓她如同醍醐灌頂。
她揹著單肩包,腳步很快的在步行道上走著,思緒有些亂。
她先去見了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邢渭。
邢渭沒想到她會去探監,心裡有些訝異:“你怎麼來了?是我兒子出什麼事了嗎?”
看著邢渭著急的樣子,賀年年趕緊否認:“不是,他現在很好,是我突然想過來看看你。”
“……哦。”邢渭長籲了一口氣:“他沒事就好。”
“邢渭,我想問你一件事。”
邢渭點頭:“你說。”
“你和雷叔曾經是不是給我和餘致淵寄過光碟?”
“光碟?什麼光碟?”
“給我寄的內容是齊梔離開餘爸爸死亡現場的樣子,而給餘致淵寄的是我離開時。”
“我記得舅舅只是把現場弄成像是你做的樣子,但是寄光碟的這件事好像不曾有過。”
“你確定?”
“這能算個什麼罪名,我為什麼不承認呢?而且我舅舅是個特別幹淨利落的人,他是絕對不會做這種小家子氣的事兒,他將一切推在你的身上,不過是想洗脫自己而已,既然大家當初已經開始懷疑你了,那再做這種事就沒什麼必要了。”
賀年年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她才會特地過來找邢渭。
“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先走了。”賀年年來去彷彿一陣風一樣,說走就要走。
“年年,等等!”
“嗯?”賀年年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