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睜睜的看著清盤利器餘致淵,將盤子裡的湯湯水水都倒在碗裡拌著米飯吃了。
“你要是想吃,我再去給你做。”賀年年看著他這樣,總覺得心裡太難過了,不免有些同情心爆棚了。
“不用了!你也累了,我已經吃飽了你就放心的歇著吧。”
賀年年總覺得自己懷孕以後反而是餘致淵變化大,以前那個吃飯優雅的不行細嚼慢嚥的餘致淵已經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留在面前的大概是餓死鬼轉世。
她這樣想著,不覺有些發笑,在她愣神的這功夫餘致淵已經端著碗筷進了廚房正在清洗。
賀年年聽著水聲順著聲音看過去,正好看到他擠在狹小廚房接的高大背影。
“你放在那裡就行,一會兒我去洗吧。”總覺得他的氣質跟廚房很不搭。
餘致淵還是低著頭認真的清洗著,沒有搭理她。
他洗碗的樣子很認真,也很迷人一個個本來有些油汙的碗碟在他手裡恢複了潔白的樣子。
別人洗碗都是唯快不破,而他是真的在一個一個認真清洗的,他專注的盯著手裡碗碟的模樣特別可愛。
賀年年倚在廚房推拉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等他將所有碗碟洗幹淨放好。
餘致淵做完所有事一回頭就看到了身後近在咫尺的賀年年,被她嚇了一跳:“你怎麼突然出現?”
“大哥,你洗個碗未免也太專注了吧。”
“那你就錯了,我還有比洗碗更專注的事。”
“什麼?”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眼神,賀年年故意的問。
他沒回答,直接一抬頭,將賀年年困在他和牆壁之間,一個完美的準備壁咚的姿勢瞬間成型。
賀年年仰頭看著他,嘴角還噙著一抹笑意。
餘致淵一低頭就將她的唇瓣含|住,一併含|住的還有她嘴角的笑意。
本來只是淺淺的一個吻,不知怎的就有些控制不住了,他彎腰將她抱了起來,一路走向臥室。
賀年年被輕輕放在大床上,他們這一路都沒有分開熱|吻,她有些神志不清了,只感覺他的手帶著涼意在扯她的衣服。
然後她的肌膚就接觸到了冰涼的空氣,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注意到了她明顯的畏冷,餘致淵一邊細碎的吻著她一邊安慰道:“馬上……馬上就讓你熱起來。”
他微微帶著喘息的聲音,讓賀年年更加神志不清了,她耳根子都有些通紅了。
他的手放在她褲子拉鏈處,突然就停下來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挺直上身看向他,聲音也有些喑啞的問道:“怎麼了?”
“不行,不行!”餘致淵一個翻身躺在她的身邊,月匈膛還在劇烈的起伏著,嘴巴也有些幹澀的樣子。
賀年年懵懂的看著他,拉著扯開的上衣坐起身,遲疑了好久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出口:“……怎麼不行?”
“你現在還處在危險期,這三個月太重要了,一定不行。”
賀年年看著他認真的樣子,更加覺得他可愛,於是便安慰道:“……我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