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姨有些心慌的一點一點往後蹭去,但是她哪裡比的上雲姐的速度,雲姐一個跨步就湊了過來,直接將防狼器狠狠的往張姨脖後一按。
張姨就感覺大腦空白了一下,然後輕飄飄的倒在了地上。
雲姐見她沒了動靜,便對著路邊一輛停了很久的麵包車揮了揮手,從麵包車下來了兩個男人,他們抬起張姨就把她架上了麵包車。
雲姐也跟在他們身後上了麵包車,麵包車一下消失在了風雪裡。
賀年年到了張姨簡訊上的地址後並沒有看到她的人影,她便趕緊給她打過電話去,卻聽到提示音到那邊已經關機。
賀年年拿著手機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她心裡越發的焦急,更加擔心張姨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她沿著這條路不停地打聽,但是沒得到任何訊息,大家都不記得有人在這條路上摔倒過。
雪越下越大了,賀年年行走在漫天的風雪中腳步一刻也不敢停。
張姨,您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啊!
賀年年無助極了,她實在沒有辦法,便拿出手機給餘致淵打電話。
餘致淵正在會議室裡開會,他整個人臉繃的很緊,坐在一邊的許多高管也面色冷凝,不敢出聲。
安靜的辦公室裡,他放在桌上的手機螢幕突然亮了起來,但是辦公室裡卻空無一人。
手機亮了好大一會兒,才終於暗了下去,本來靜謐的房間重新恢複了平靜。
雲姐特意把車停在了距離別墅區較遠的地方,她吩咐身邊的人去剪了監控的線,等到那人回來對她點了點頭後,她才重新拉上大衣的拉鏈武裝的嚴嚴實實的下了車。
因為擔心遇到人,所以她特意換上了張姨的衣服。
下了車,她裹緊了衣服一臉淡定的進了別墅區,直接進了餘家大門。
餘老爺正在書房裡戴著老花眼鏡看書,絲毫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
雲姐徑直上了樓回了自己的房間,她雖然面色冷靜但是心裡卻心急如焚。
她進了自己原來跟張姨住過的房間,然後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她急躁的將一整摞的書揮到一邊,然後一本書一本書的翻起來,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她要找的這張照片是她和弟弟唯一的一張合照,一直貼身保管著,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她離開餘家之後就再也找不到了,她很擔心這張照片會被別人看到,所以才甘願冒著風險回來找照片。
將房間翻了個底朝天,依舊沒有找到照片的影,她越來越急躁,恨不得一把火燒了這房。
壓下心頭的火氣,她將房間裡的東西重新歸置好,然後便出了這屋。
剛一走出房門,正回身關門的時候肩膀被猛的拍了一下,她後脖頸一哆嗦,然後轉頭像身後看去,卻看到身後站著的餘老爺。
她和餘老爺有過幾面之緣,而且每次見到他時他都緊繃著臉,氣勢不言而喻,所以一直讓她有幾分害怕。
餘老爺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眼睛陡然睜大,面上加了幾分怒意:“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