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寧安簡直被這群豬隊友打敗了,但是想到房間裡還有程七七的行李,心裡開懷了許多,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她沒有護照也離不開首都。
這樣想著,他就徑自準備上樓,正要按下二十六樓的數字鍵時,就看到寧遠被擁護走了進來。
見到寧遠,他下意識的往裡面讓了讓,站在角落裡。
寧遠被保鏢包圍著,斜著眼看著角落裡站著的魏寧安,目光中帶著嫌惡。
他張了張口似乎想要說什麼,結果卻始終沒有說出來。
大家都知道魏家這個老三不成器,整個魏家全靠魏與安一個人在撐著,本來魏與安娶了京城大戶寧家的寧沁,也算是地位鞏固了。
可是魏與安卻不識好歹,對寧沁也算不上好,妹控寧遠哪受得了這個?不拿他們撒氣才怪。
寧遠一邊的助理小心的看了看寧遠不好看的臉色,趕緊收回了目光。
寧遠在商場上的鐵血手腕是出名的,唯一的軟肋也就是他妹妹了,偏偏寧沁近來不是特別好,這讓寧遠最近的情緒就更差了。
以前魏與安和寧沁剛結婚的時候,他們這些寧遠的手底下人都以為魏氏有救了,現在看來魏氏不過是從一個深淵跳入了另一個深淵而已。
比如今天,寧遠帶他們來也不過是為了架空魏與安和魏寧安的權利。
寧遠身側的助理正想的出神,就聽到‘叮’的一聲,緊接著面前的電梯門就被開啟了。
魏寧安輕易不回家裡住,都是一整年一整年住在酒店裡的,他在酒店的那個房間就是專屬於他的。
寧遠冷著臉走出電梯,在眾人的擁護下去了會議室。
看著他們的背影,魏寧安輕啐了一聲,心裡窩囊的不行。
現在他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了,寧遠這號人敢欺負他他是沒什麼話可說,但是一個還沒發育完的小丫頭片子都敢惹怒他,他就呵呵了。
程七七這丫頭,遲早有一天他非得辦了她不可!
一邊想著他一邊走進自己的房間,反正他現在沒有管理權,窩在房間睡大覺更自在,但是他剛剛走進房間的腳步卻突然停了下來,好像想起了什麼狡黠的笑了笑。
程七七逃出酒店後就瘋狂的給賀年年打電話,但是電話卻始終沒有被接通,她心下納悶起來。
這不是她的風格啊,她不找她就算了,怎麼連個電話都不給她打呢?
正在疑惑的時候,卻聽到手機再度響了起來,她看著手機上熟悉的號碼,臉色瞬間帶了笑意。
“年年!”
“七七小姐好,我是餘家的傭人。”
聽著張姨的聲音,程七七納悶起來。
“年年人呢?”
張姨聽到她提起自家太太,癟了癟嘴委屈起來。
“太太住院了,我在家裡一直等著,到現在還沒聽到訊息呢!”
“住院了?哪家醫院?”
“好像是附屬醫院。”
聽到張姨的回答之後,程七七就趕緊掛了電話,隨手攔了輛計程車坐了進去。
聽到賀年年住院的訊息,她的心撲通撲通的直跳,怎麼也忘不了賀年年剛到倫敦那年生小魚兒時的九死一生。
那時候她和賀年年相逢在街頭,彼時賀年年還大著肚子在街頭派發傳單,而她程七七還是個到處遊玩逃學的大一女生。
當時她和她的狐朋狗友們因為逃學被她爹地派人追趕時,她不小心就撞到了賀年年,然後下一刻賀年年就蜷縮著身子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