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寧安的女伴看著程七七從她的裙底鑽出來,也趕緊後退了幾步,心裡尷尬的不行,剛剛她被魏寧安撩撥成那個樣子……
想來那個藏在她裙子裡的小姑娘恐怕注意到了吧……
她臉一紅,有些嗔怪的看了魏寧安一眼,剛剛要不是他不準她拒絕,她才不會包庇這個小丫頭。
魏寧安接受到了女伴責怪的眼神,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容。
看著眼前打情罵俏的兩個人,程七七不知怎麼回事,就是覺得心裡堵心。
“大仲馬!”一邊唸叨著,她一邊站起身,倔強的看著魏寧安。
“死丫頭,你說誰?”魏寧安佯怒,俯身看著程七七黑亮的眼眸。
“誰應我就說誰!”倔強的緊抿著嘴唇,不屈的看向魏寧安的眼睛。
魏寧安看著她一雙黑葡萄般清澈的眼睛,然後莫名就笑了笑。
“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跟我道歉。”
“就不就不,你這只……”
不等她說完,魏寧安已經大喊起來。
“你們要找的人在這裡!”
程七七沒料到他這麼無恥,呆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去捂住他的嘴。
魏寧安已經好幾天沒有剃鬍子了,所以胡茬兒紮得她手心癢癢的。
她的手心溫潤,面板細嫩,還帶著一股天然馨香,沒有一絲護手霜的虛假香味兒。
魏寧安本來是想要戲耍她,現在被她這樣捂住嘴,身體貼的這麼近,竟然勾起了他心裡的慾念。
一旁的女伴有些尷尬,感覺自己被晾在了一邊,便伸手抓住魏寧安的胳膊想要尋找存在感,但是魏寧安卻看也不看她一眼。
“這是支票。”魏寧安從懷裡掏出支票遞給她:“還有最近那場秀,我會跟文清說一下讓你參加的。”
女伴看著支票,知道自己已經從他的遊戲中出局了,魏寧安身邊的女人從來沒有長過三個月的,這些她是知道的。
而且他又許給了她她最想參加的那場秀,這些都是額外之喜,所以她還是比較開心的,便趕緊接過支票,好歹整理了下衣服就離開了。
程七七看著女人離開,有些不可思議,這是分手嗎?
莫名感覺自己像個拆掉別人姻緣的壞蛋,程七七想要趕緊遠離這是非之地。
“幹嘛去?”
察覺到她要走,魏寧安一把抓住她,將她甩到牆邊。
背貼著牆壁,程七七有些膽怯的看著面前越欺越近的魏寧安。
“怎麼?你怕了?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要投訴我嗎?”
提起投訴這件事,魏寧安就一肚子火,上次她離開他們家的酒店之前打服務電話將他投訴了。
就是因為他的投訴,寧遠找到藉口,以他連家酒店都管不好為理由,罷免了他的權利。
寧遠現在是實實在在的想要鯨吞魏氏,前一陣子因為寧沁受傷的事他大挫魏氏。
於是他二哥魏與安便妥協了,踏踏實實的跟寧沁過日子,可是近來不知怎麼回事,不知寧遠對哪裡不滿意了,又開始挑刺。
如今,酒店已經被寧遠空降下來的所謂專業人士管理了,而他只能天天閑的在酒吧這種地方流連。
原本因為賀年年和餘致淵的關系,魏寧安始終礙著他們的面子,也不能對程七七做什麼,可是誰讓她偏偏又自己送上門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