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發燒她的小臉兒現在紅撲撲的,唇角向上勾起,整個人顯得既溫順又無害。
餘致淵心裡一動,俯身在她唇上輕輕落在一吻,含著她的唇zhu輾轉了一番。
情緒逐漸高昂,他趁著自己更加意亂之前及時抽身,手撐在她的身側大口的喘著氣。
賀年年天生就是有這種魔力,她不需要做什麼,只是人在那裡,就讓他不能自已。
從前一直覺得賀年年是毒藥,讓他食髓知味,但是她離開的這五年,他才明白,她是藥,也是唯一能對他症的藥。
有些人一轉身就遇見,有些人一轉身就失去,可是在她離開的那五年,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曾經失去過她。
有句歌詞不是這樣唱過嗎?
我們曾相愛,想到就心酸。
輕輕嘆了口氣,餘致淵掏出手機上網搜物理降溫的方法,照著上面說的方法給賀年年一遍遍的擦拭身體。
擦拭第一遍的時候,賀年年身上還很燙,但是第二遍的時候溫度已經不再駭人。
張姨端著粥上來的時候,餘致淵正好給她擦拭完第二遍,剛給她蓋上被子她就敲門了。
張姨等待了一會兒餘致淵才開口讓她進去。
張姨把盤子放在床頭櫃上,準備扶著賀年年坐起身,卻被餘致淵阻止了。
“我來就好了,你去忙吧。”
“可是您還沒吃晚飯,您先下去吃飯吧,我來喂太太就好。”
“沒事,我不餓。”
一邊說著一邊不由分說的動手從她手中接過粥,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張姨只好恭敬的彎了彎腰就走下樓去。
餘致淵把賀年年扶起來靠在他的身上,由於嫌礙事他已經把她的衣服都脫掉了,於是扶她起身的時候被子自然的滑落下去。
望著她月匈錢,他眼眸一黑,控制著自己不去看,全神貫注的往她嘴裡喂粥。
賀年年嘴巴閉的緊緊的,粥一點兒也為不進去,都順著嘴角流出來。
餘致淵望著她的紅唇,有些束手無策,片刻後他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
拿起盛粥的碗喝了一口,他俯身朝著她附身過去,緊貼著唇瓣,他用力撬開她的牙關,把粥灌了進去。
賀年年險些被嗆到,輕咳了一聲,眉頭又輕輕皺了皺,不過好在粥倒是全都喝下了。
餘致淵看著她吞嚥下去,心裡終於放鬆下來,卻見她似乎意猶未盡,竟然伸出she頭沿著唇邊輕了下。
她這動作看在餘致淵眼裡,簡直是太有沖擊力,他感覺全身的力氣全都彙在一處,目光不自覺的盯著她。
睡夢中的賀年年正在喝好喝的果汁,那果汁味道特別好,讓她忍不住想再喝一口,於是便輕輕的嘟著嘴,像只待哺的小鳥。
看到她不自覺的動作,餘致淵眸光變得幽深,端著碗又猛灌了一大口,然後朝著等待許久的她再度傾身。
賀年年睡夢中又喝到了自己喜歡的果汁,開心的不行,她不自覺的咂咂嘴,將餘致淵的嘴巴咬的更緊。
她這動作在餘致淵看來簡直就是極大的回應,餘致淵再也壓抑不住自己,便伸手托住她的後腦,兩人忘情的糾纏起來。
餘致淵從來不知道發燒時的賀年年竟然這樣熱情,他難耐的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確定賀年年體溫已經降下來不少,應該可以承受他了,便化身狼人朝她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