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聶唯一約好在劇組見面,賀年年和大劉早早的就坐上車去劇組等著她了,三月份的天氣正是冷的時候,可是他們在門口等了好久還是沒看見聶唯一那保姆車的影子。
大劉一向是個沒什麼耐性的人,一邊拿下肩上扛的攝像機一邊跟賀年年抱怨。
“就跟你說這些明星不守時你還不信,非得過來的這麼早,這冰天雪地的還要在這裡等這麼久……”
大劉有些不耐煩的嘟囔著,聽的賀年年更加煩心了,要不是下午約好跟餘致淵一起出去玩,她會這麼早的就起床來受這罪嗎?
“既來之則安之,咱們就耐心等等吧。”
在寒風中有些瑟瑟發抖,過了好半天才有幾個零星的記者朋友也過來採訪,一堆人又等了好一會兒後聶唯一的保姆車才姍姍來遲。
看到薄霧中緩緩開過來的車子,賀年年趕緊拉住大劉就往人群中擠進去,好不容易擠進人群中,結果卻不知是誰推了她一把,讓她直接撞向了保姆車。
幸好司機眼疾手快,飛快的停下了車子。
司機心有餘悸的看了看一群不要命般的小記者,然後扭頭看向後座本來正愜意的靠在椅背上如今卻因為顛簸清醒過來的聶唯一。
“現在這些小記者太不要命了,為了搶新聞簡直是不擇手段。”
聶唯一聽到他的話輕輕撩開眼皮,淡薄的眼神看向窗外,目光落在車前臉色有些蒼白賀年年身上,本來波瀾不驚的眸子亮了一下。
塗著蔻丹色指甲的手指輕輕按下車窗,明媚的眼眸看著外面擁擠的眾人,輕輕的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坦然接受鎂光燈的照射。
一邊的經紀人先下車,步子飛快的從車那邊繞過來,從外面開啟車門。
後面的黑色奧迪一湧而出許多穿著黑衣戴著墨鏡的保鏢,他們團團將保姆車圍住。
見本來瘋狂的記者被控制在圈外,聶唯一才動手戴上墨鏡下了車緩步下了車。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紅色的禮服,襯的她整個人白的發光,賀年年的目光順著她纖細的腳踝向上看去,停在她嬌豔的面容上。
美人在骨不在皮,最難得的就是這種從骨子裡散發出的美,一舉手一投足都美的動人。
在賀年年愣神的功夫,聶唯一已經下了車,記者們就跟狼見了肉似的飛撲著上前,卻被保鏢攔住了,他們只好舉著話筒提著問題,多數問題都是圍繞著聶唯一這次換了東家這件事開始的。
聶唯一掃了面前擁擠的人一眼,雖然戴著墨鏡,但是賀年年彷彿還是看到了她冷冽的目光。
她拿著e最新手包亦步亦趨的在保鏢的擁護中走了進去,始終一句話都不說,臉上連個笑容都懶得給他們。
小記者們顯然已經見慣了她這脾氣,追了幾步沒有追上,便停下腳步微微嘆了口氣。
大劉拉了拉賀年年,對她比劃了下工作證,賀年年眼睛一亮,這才想起來他們可是有工作證的人啊。
可是兩個人大概是顯得就不正派吧,怎麼看都感覺鬼祟,於是就有保鏢攔住了他們,他們不得不出示證件之後才被放了進去。
聶唯一正在化妝,得到她的允許之後賀年年和大劉才走進化妝室。
“聶小姐您好,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