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他們之間肯定有段不為人知的前塵往事,然後餘少甩掉她之後她因愛生恨才報警的,意圖抹黑餘家。”
賀年年看著兩個年紀輕輕的小記者在自己面前爭得面紅耳赤,不禁想撫額嘆息,言情害死人啊。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吵了。”賀年年一開口,兩個小記者果真安靜了下來,包括被警察圍在後面的記者們也都默契的不再吵嚷。
“其實整件事確實是因為一個誤會開始的,我確實是因為看到一個女孩子在餘少酒店的房間裡才以為他意圖對那姑娘不軌。其實,真的是我誤會了,餘少他沒有猥褻少女......”恰巧餘公子換完衣服從門內走出來,正好聽到賀年年在這裡解釋,他有些輕蔑的看了看賀年年,得意洋洋的笑了。
然而,
“我當時太著急了沒有看清楚。”賀年年看著正萬分得意的餘致淵,然後慧黠的笑了:“他床上的哪裡是個少女,那分明是個比姑娘還好看十倍的男孩子!”
眾人嘩然,紛紛變了臉,目光將餘致淵巡視了一圈,眼神裡有得到頭條的狂喜,也有看著直男被掰彎的惋惜。
至於餘公子嘛,臉早就已經漲成了豬肝色,拳頭上青筋凸現。
罪魁禍首賀年年沖著餘致淵微微一笑,然後在警察的保護下一蹦一跳的坐上言頌的車離開了,看著絕塵而去的悍馬餘公子氣的牙根直癢癢。
從相看兩生厭到兩情相悅時需要多久? 第4章 閨蜜主編和狗
第二天,不出賀年年所料,餘致淵是gay這件事不脛而走。
難得沒有起晚的賀年年一邊叼著沒放蔥花的煎餅果子一邊欣賞著剛出爐的報紙,餘公子那張鐵青的臉佔據了整個板塊,下面洋洋灑灑的寫了幾千字來歌頌餘公子和神秘男子的動人愛情,又幾千字來為一眾待字閨中的姑娘痛失金龜婿而感到惋惜。
讀完最後一個字正好吃完最後一口煎餅果子,賀年年將已經在手裡拿的油乎乎的報紙卷著煎餅果子的紙袋,然後一同扔進了垃圾桶,走進了寫字樓。
抽出紙巾擦手的當口,前臺悠悠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將賀年年嚇了一跳。
“年年啊,你可總算來了,我可等你等了好久了。”賀年年看著悠悠這副殷勤的樣子,險些把早飯嚇出來。要知道,前臺悠悠除了對主編之外,何曾對雜志社第二個人如此熱情過?
“悠悠啊,說話就說話可別動手啊。”賀年年一邊陪著笑臉一邊不著痕跡的推掉已經把半個身子都掛在她身上的悠悠。
“你瞧你,昨天的報道我可都看了,你不光瞞著雜志社的人在外兼職,竟然還認識了大名鼎鼎的餘家四少爺!”悠悠說到這裡時刻意壓低了嗓音,抬頭環視了一圈之後才又小心翼翼的開口:“既然你和餘少爺已經這麼熟了,微訊號總有一個吧。”
“悠悠啊,你沒搞錯吧,昨天新聞不都報道了嗎?他可是彎的......”
“得了吧賀年年,我還不知道你。看著你挺老實其實屬你最壞了,八成是人家餘少得罪了你,再不行就是你確實對人家有心思才抹黑人家。而且退一萬步說,就算他真是彎的,我也願意嫁給他。他們那是什麼家庭?那可是豪門!一輩子豐衣足食不說......”
悠悠還想繼續說,但是被賀年年背後正一步步向她們走來的人嚇的變了臉色,慌慌張張的跑回了座位。
賀年年納悶的回頭,卻看到了一向不到十點不露面的主編大人周暮光。賀年年反應迅速的站直身體,恭恭敬敬的鞠躬:“主編,早上好!”
周暮光看也沒看她一眼,訓斥道:“在這兒嘰歪什麼,我養你們是讓你們在這兒聊天的?要聊天滾回家聊去。”全程腳步都沒停頓一下,徑直走進了辦公室。
賀年年不敢怠慢,隨後也小跑向了自己的座位。大堂內許是因為主編到了的關系顯得格外的安靜,但是卻又有一股不尋常的氣氛,而且這股不尋常不是對別人,而是直指她。
賀年年從自己的座位位置偷偷地觀察起別人,正在影印檔案的陳爽趁著她不注意時在不時的瞟她,茶水間的小夏和大劉在透過玻璃窗對她指指點點,還有正在電腦前編輯資料的苗苗也在偷偷看她。
“嗒嗒嗒”與她鄰座的是個卷發女孩,名字叫封珊,此時正在敲著隔板叫她:“年年、年年。”
賀年年將頭埋在電腦前一邊裝作認真工作的樣子,一邊偷偷搭話:“珊珊啊,今天大家都是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你現在可成了網紅了,今天微博看了嗎?淩晨就被刷爆了。也不知誰買了那麼多水軍,把你罵的狗血噴頭,現在網上許多知名大v杜撰了一大堆你和餘家那公子之間的愛情故事,不過主要都是說你愛而不得、因愛生恨的。”
封珊叼著筆頭,一邊觀察周圍一邊小心翼翼的與賀年年說話,生怕說到激動處引來主編大人,倆人就跟地下黨接頭似的。
“你可別聽那些謠言,我怎麼能看上那種一無是處的紈絝子弟呢!”
“你這話說的真讓人想咬你!這樣的紈絝子弟給我一沓好不好!”忘了說了,封珊是雜志社最恨嫁的剩女,其實26歲的年紀也不算剩女。只是她電影看太多,天天學著朱茵雙手託著下巴,嘴裡學著人家唸叨著,她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總有一天會踏著七色彩雲來娶她。
活到26歲的年紀沒有認真談過戀愛,一心要找傳說中的一見鐘情,那種見一眼就知道能過一輩子的人。
可是啊,哪有那麼容易。全世界幾十億人口,我們要在這幾十億人中遇到自己深愛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