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丁胖他一直就這樣!”我笑著。
“哈哈,好,好啊,咱們都大老爺們,性格啥樣都無所謂,該什麼樣就什麼樣,活咱自己的,性格不變就是最好的,丁胖這樣的騷包,雖然色迷心竅,可他。媽也算是本性難移,哈哈……”刀哥倒也毫不在意,也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勾起了丁胖不堪的回憶。
笑間,另外兩位客人也來了。
進來的人一男一女,雖然是一起來的,但是那個男的顯然有些敬畏這個女的,所以給女的開門後,也是等她先進來,才畏怯怯地跟著進來。
“哎呦!這不奧姐麼!幾不見,這怎麼又變好看了?哎呀呀,你這皮衣穿的,可真是帶勁!”丁胖一臉猥瑣地調笑著。
女的白了丁胖一眼,衝著刀哥點了點頭,坐了下來,那個男的也跟了進來。
“刀爺,財哥,大肥!”這個後進來的男人禮貌地跟我們三個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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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哥擺了擺手,:
“哎哎哎,別來這套啊,咱都自家兄弟,不稱爺,哥比你們大點,都叫我刀哥就行!”
我笑著寒暄幾句,也跟他們兩個遞過了煙。
這兩個後進來的人,也是佛爺手下的匠人。
這個穿著一身皮衣的年輕美女,本名叫李奧,佛爺的手下們都稱她為奧姐,今年二十八九歲,比我大一點。相比“奧姐”這個稱呼,匠人們也更喜歡稱她為“摘花手”,主要還是因為她背殼子的手法非常古怪,就好像蜻蜓點水一般,輕輕在別人身上一摘,就能順走皮子。再加上她長得也是頗有姿色,所以她經常在酒裡閒逛,專挑那些色迷心竅的公子哥和沒安好心的大款下手。
而我身邊坐著這位身材消瘦的中年人,就是李奧的搭檔,邢叔叔,大家都習慣叫他“老邢”。這個邢叔叔出道也得有了二十多年,但在佛爺手下混得卻連我和丁胖這樣的年輕人都不如。論起輩來,他應該算是叔子輩的,但面上,卻得管我叫財哥。起原因來,其實還是因為這個邢叔叔實在是被鬼三坑的太慘。
當年鬼三跟邢叔叔一起闖窯堂,結果背後被人點了火,條子火速趕到了現場,將他們兩個堵在了屋裡面,這個關鍵的時刻,在視窗把風的鬼三先從二樓跳了下去,沒有告訴裡面的邢叔叔,直接拋下了他,自己先行逃之夭夭。
結果,邢叔叔被抓個正著,數罪併罰,判了十年,進了大院子,好不容易前年才被放了出來。出來後,走投無路的他,只好再次回到了鬼三的手下。此時,鬼三已經今非昔比,別跟佛爺搭架,能在他底下跑跑腿,邢叔叔已經算是很慶幸了。
這個老邢平日裡沉默寡言,對誰都畢恭畢敬,但我卻總覺得,這個老傢伙,可絕對沒有他看上去的那麼懦弱,這消瘦的骨架子裡,絕對有點東西!
“奧啊,看你這笑容滿面的,敢情今手氣不錯啊?”刀哥叼著香菸,望向李奧。
“呵呵,大哥你這笑了,我這三頭八塊的,跟你可咋比啊,你這富家一頓飯,趕上我們這窮人一年糧啊!”李奧倒也是不吝打著哈哈。
“對,奧姐這話的對,就咱奧姐這身段,一年能吃多少,要我啊,奧姐,還是咱倆最般配,咱倆加一起,那才叫什麼來著……對,收支平衡,你沒發現麼?是不是這個理?”丁胖色眯眯地望著李奧。
“去你大爺,看著你那燒餅臉,我都吃不下飯了!真的,財子,要我一會兒吃飯給這死胖子安個單桌行不行,姐姐我看到他,這胃就扭勁疼!”李奧瞪了一眼丁胖。
“成啊!這麼的,丁胖,咱就按奧姐的來,菜,咱也一樣不落,給你開個單桌,你看行不?”我扭頭問丁胖。
丁胖聽了嘆了口氣,故作委屈道:
“哎,我當然不介意,可是這看不到奧姐的花容月貌,我這飯吃的還有啥意思!”
“得得得!你可打住,你這死胖子就是狗掀門簾,全憑張臭嘴,你這大老爺們別弄這扭捏捏的表情行不行,人家鮮肉娘一點那叫可愛,你這老肥膘還在這賣萌,真是噁心他。媽誇噁心啊!”
“怎麼講?”
“好惡心!”奧姐一臉嫌棄。
“奧姐你也真是的,這你就看不出來了,我雖然長得胖,這裡面也都是肌肉啊,俺這骨子裡也是硬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