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已經閉上眼睛,丁胖仍然感覺到一股冷崚深邃的視線緊盯著自己,那股寒意甚至穿過丁胖的眼皮。雖然這時只是初秋,但房間的氣溫卻突然跌下了十多度,寒氣逼人。
丁胖努力壓抑臉上和腿上的肌肉,不讓驚慌的情況洩露出來。丁胖的叔叔,或者那個未知的生物,就這樣怔怔地望住丁胖十多分鐘。
丁胖心裡不斷做著激烈的鬥爭,猶豫著自己到底是現在立刻起身反擊,還是要等待那個可怕的傢伙離去。
猛然,一陣像腐屍般發出的熱氣吹向丁胖耳朵,使丁胖不期然地哆嗦了一下。
那個羊頭怪物開始在丁胖耳邊呢喃未知的文字,伴隨一些很古老的節奏,彷彿是中世紀的民謠。丁胖很難出那種是什麼語言,既是丁胖叔叔的聲音,但又像狗吠般雜亂,有時更像孩的哭聲。那些歌聲彷彿有未知的魔力,本來還精神緊繃的丁胖,此時竟然感到睡意像潮水般襲來,企圖很快就把丁胖的意識淹沒。
丁胖像溺水的人抓緊岸邊最後一根草般奮力掙扎,想要讓自己保持清醒。
然而,這股睏倦簡直就像是夢魘一樣將他籠罩,自己的五感甚至都已經接近崩潰,一切都無法使他重新復甦。
最終,丁胖腦袋一偏,便昏迷不醒。
這一夜,沒有惡夢,也沒有傷痕,當丁胖驚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的正午,丁胖發現自己竟然完好地躺在床上,感到十分詫異。
丁胖起床後第一件事便立即衝向叔叔的房間,房間的木門微微開啟,沒有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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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只有叔叔一個人,嬸嬸和妹妹並沒有在房間裡。
他發現他的叔叔全身赤。裸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已經乾涸的鼻血塗滿了他蒼白的臉龐,身下的床單也沾染深組色的血跡。
丁胖立即衝上前搖醒他,以為他的叔叔像恐怖中遇害的角色一樣已經死了。
但搖晃了一會兒後,丁胖發現他的叔叔似乎只是睡著罷了。
大約過了十分鐘後,丁胖的叔叔便清醒過來。
“怎……怎麼了?”叔叔夢囈般呢噥。
“沒……沒什麼,老叔你怎麼臉上這麼多血啊?”丁胖問道。
“血……”叔叔摸了摸自己的臉,陷入沉默。
醒過來的叔叔精神仍然很模糊,甚至他仍然以為當的日期是星期六,而不是星期日。丁胖問他想不想起昨晚發生什麼事,他他的記憶只停留在到大約晚上八點也是丁胖到達叔叔家的時間便沒有了。
丁胖沒有意欲向他對出真相,就對叔叔撒謊他們兩個昨晚喝了很多酒,叔叔酒醉後暈乎乎地撞到櫃子,所以流血不止。
幸好,他的叔叔也沒有質疑丁胖扯出來的故事。
丁胖鬆了一口氣,之後就給他父親打了電話,他父親已經回到了海景房那裡,告訴他海景房裡的地板是因為氣轉冷,熱脹冷縮所以才大規模破裂,根本沒有什麼怪物,丁胖不置可否地接受了父親的法。但卻並沒有回到那裡,而是直接開車了回到了j市,第二,就來到了我的醫院。
聽完丁胖的故事,我也感到十分的匪夷所思,畢竟如果丁胖所的都是真的,那麼這些古怪的事情,恐怕真的不是人力範圍內能夠做到。
“你確定你親眼所見?該不會是你被你釣上來的奇怪東西給催眠了,從出現了幻覺?”
丁胖搖了搖頭,十分肯定地回答:
“絕對不會有錯,那個像是羊頭怪一樣的傢伙,簡直就像是希臘神話中的潘,這個傢伙的樣貌和細節,全都非常清晰地留在我的腦海裡。之後我還特意上神經科做了檢查,發現我的大腦沒有任何問題,這就明,那個可怕的怪物,一定是真的存在的,只是我不知道,這個怪物的存在到底跟那個直播間有沒有什麼關係。”丁胖。
“應該不會……這期間你有接受什麼直播任務麼?”我問。
“有,不過這個和那場直播並沒有太大關係,而且那次直播十分簡單。”
因為我們現在可能處在監控之中,所以我並沒有過問丁胖的任務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