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尖利無比,讓我不由一顫,嚇了一跳。
我心這還是遺忘者第一次這麼驚慌失措,明明她還穿著內衣,而且我這還什麼都沒看到就激動成這樣。要是我真看到了什麼,她還不得把我的眼珠子給摳出來用鐵絲串成手鍊啊?
真是的,弄得好像我要用目光強。奸了她一樣,實在太讓我無語了,就算我真有這想法,也不可能找這麼一個跟貞子一樣的怪人下手。
我心裡暗罵著轉了過去,扔開了臉上的毛巾。
而身後的遺忘者似乎情緒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連喘氣都變得有些急促。
見她這麼緊張,我心裡不由狐疑起來,難道這個怪女人的身體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該不會她是男的……
嘿嘿……
我心中暗暗意。淫著,繼續跟著玉哥越往通道的深處走。
越向下走,我就越感到有種恐慌的感覺,因為這裡的地道看上去並不是十分牢固,走在裡面時不時還會有沙土掉落,給人感乎這裡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坍塌下來。
身體的麻藥藥勁雖然已經差不多快要消失,但腿腳還是有些不便,總感覺有些遲鈍,身體的痛楚也開始漸漸變得更加明顯,使得內心的恐懼感又加強了幾分。
我們已經馬上就要走完下坡的臺階,過了前面的一處平地,就將開始朝著上方攀爬,這裡的地道果然和最初的猜測一樣,是那種類似梯形的結構,但入口處向下的樓梯很短,向上的樓梯應該會比較長。
密道內鬼氣森森,雖然三個人一起向前走,但因為在我後面的是遺忘者,我總感覺自己的身後陰氣森森,為了緩解一下恐懼感,我只好找點話題問玉哥:
“玉哥,你還真厲害啊,剛才你是怎麼判斷出這個入口就是通往工廠的入口啊?”
玉哥並沒有理會我的誇讚,而是警惕地盯著前方,漫不經心地回答:
“通往‘養牛場’的通道中,柳葉刀經常來回運送香菇肉,那種香菇的氣味十分明顯,在這樣通風不好的密道里會存留很久,同樣,通往工廠的通道內,血腥的味道也會存在,只要仔細聞一聞,就能分辨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點了點頭,發現周圍如果仔細去聞,的確能夠嗅到淡淡的血腥味。
我剛想繼續找點話題繼續聊聊。
突然間,玉哥停下了腳步。
他將手探進了挎包之中,對我們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聲地對我們道:
“別動,前面有個什麼東西!”
我不由一愣,然後稍微踮起腳向前方望去,果然,在玉哥手電筒的範圍內,那個不遠處上坡的臺階上面,似乎有個人正站在那裡。
從他的身高來看,應該是一個孩子。
但這個孩子……
似乎有些不對勁!
黑幽幽的影子在走廊的前面晃動著,只是看上去像個孩兒!
這個孩看感覺好像是準備想要透過這條通道逃出去,但顯然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與我們相遇。
對面孩見到我們後,雖然愣了一下,但是並沒有逃跑,而是掏出了什麼東西。
在手電光的照射下,我立刻看到,這個東西樣子狹長而尖銳,看起來明晃晃的,泛著金屬的光澤,這應該是一把刀。
玉哥停住了腳步,立刻抽出了手鋸,與遠處的孩對峙。
“你是誰?”玉哥問道。
對方沒有回答,氣氛靜謐地有些可怕。
此時,遺忘者從後面輕輕推了推我,意思應該是讓我向旁邊靠一靠。
我會意地按她的指示向旁邊移動了身體,遺忘者從我的旁邊走了過來。
接著,她又推了推玉哥,然後從他身旁那手電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矮身爬了過去。
那個孩拿刀的手有些顫抖,時不時還回頭張望,似乎有些猶豫,看樣子考慮到底是該原路返回還是從我們這裡強行透過。
就趁著這個時候,遺忘者已經悄無聲息地爬了過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簡直就像是一個幽靈。
玉哥見遺忘者已經偷偷朝孩靠近,就並沒有繼續向前走,也沒有進行多餘的動作。
那個孩在觀察了一會兒後,最後似乎突然下了什麼決心似的,狂叫著拿著手中的尖刀朝我衝了過來,嘴裡發出可怕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