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先來到的是洗漱室,這裡的洗漱室和廁所是分開的,是兩個獨立的房間,這一點有點奇怪。但我在裡面找了半,也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也看不出哪裡會有什麼機關,廁所更是如此,毫無頭緒。
遺忘者也回到了密室,但她一進入密室,眼神凝固在了密室的通風口和被封死的窗戶上。我也朝她望著的方向看去,發現這扇窗戶跟其他的窗戶一樣,全都是被封死的。
記得柳葉刀的法是,當初他來這裡的時候,半夜看到過雕像自己會動,因為害怕,所以才封死了窗戶,但顯然這個法是很牽強的,也只不過就是用來嚇唬我不讓我亂走的辭而已。
但就是這個念頭在腦袋裡閃過的瞬間,我忽然察覺到了什麼!
雕像會動……另外的出口……難道……
我靈機一動,腦袋冒出了一個想法,就對遺忘者道:
“遺忘者,當初柳葉刀跟我他剛來這裡的時候,曾經半夜看到過那些雕塑自己會動,所以才動手封住了這裡所有的窗戶,你……你會不會是這樣的,這裡的另外一個入口需要移動那些雕像才能開啟,柳葉刀剛開始並不知道,所以當初有人半夜開啟入口的時候,才給柳葉刀嚇了一跳,或許當初他對我講的這些這並不是他編的故事,而是一個親身經歷,被他誇張了而已!”
遺忘者聽了我的話,雖然並不太認可,但時間現在僅剩下了八分鐘,不管我的猜測是真是假,都有必要去試一試了。
遺忘者沒有回答我,迅速衝出了房間了,我也跟著她跑了出去,玉哥似乎那邊也沒有什麼發現,見我倆匆忙跑了出來,就也跟了過來。
我們三個來到雕塑群那裡,此時太陽已經落山,這裡籠罩著藍幽幽的暗光,看上去更加鬼氣森森,那些黑色的雕塑也姿態各異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就這樣森然望著我們。
“動作快點,把它們全放下!”遺忘者冷厲地。
我們三個一起動手,迅速將這些雕塑全都放了下來,然後開始再一次仔細檢視這些雕塑,玉哥從挎包中掏出了一個手電筒,憑藉手電筒的光線,我們再一次看清楚了這些雕塑,這些雕塑似乎並不是用石頭雕刻而成的,而是一種類似青銅的黑色金屬。
雖然這些雕像有些詭異,但不得不承認,這個作者的水平還是極高的,他彷彿能使這些生冷的材質有了生命,讓它們活過來一樣,而且這些雕像的雕刻比較精細,表面高度磨光,可見這個作者的技藝十分精湛。
但這些雕塑雖然逼真而生動,但我們找了半也並沒有發現其他不同尋常的地方,這就是一些普通的雕像,只能這些雕像做的精美一些而已。這不免讓人有些失望!
我認為可能是我猜錯了,畢竟這個想法本來就是毫無根據,馬行空地想象出來的,他們兩人也似乎不打算繼續研究。
就當我們準備要離開的時候,遺忘者卻似乎發現了什麼。
遺忘者輕輕敲了敲其中一個雕塑,我朝她望去,發現這個雕塑我有些印象,因為這是我們剛才抱下來的那些雕塑中,最難移動的那一個,唯獨這個雕像他的腳下是基座的,而且似乎是固定在一個特定的位置。
遺忘者敲完之後,聽到了裡面清脆的回聲,於是立刻繼續又敲了幾下,這個聲音時斷時續,最後竟然聽到了某個地方有類似液體的咕嚕聲。
而這個聲音傳來的位置,就是這個雕塑的肚皮處。
於是遺忘者立刻用手在雕塑的肚皮上逡巡,不一會兒,果然有了發現!
遺忘者死死扳住這個雕塑肚皮位置的一個凸起的腰帶,然後突然用力一拉,只聽咯噔一陣機括的聲音,這個雕塑上的皮帶竟然被遺忘者開了。
我和玉哥同時一驚,欣喜萬分。
玉哥趕緊把手電移過來,只見從雕塑的裡面露出了一個方形的凹槽,凹槽裡面有好幾塊凹凸不平的金屬點。
“這個雕像果然有問題!”我驚訝地回答,同時心裡又對自己的猜測正確感到慶幸!
玉哥看著這些凹凸不平的金屬點,喃喃道:
“看來這應該是需要把什麼東西放進這個凹槽裡才行,應該是一個類似書的東西!”
“書?這要上哪找啊?柳葉刀房間裡那麼多書?咱們總不能一本本去試?”我瞬間又感覺有些心灰意冷。
要想從這麼大的房間裡找出一本書來放進去,而且還有時間限制,這種事可真是跟大海撈針差不多。
遺忘者將擋在眼前的長髮撩到了身後,出神望著那個凹槽,她用手指仔細比了比凹槽的厚度,又大致估摸了一下這個東西的大,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對我道:
“把它放回原來的位置,我去取開啟它的東西!”
“啊?你確定你能找到?”我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遺忘者沒有回答,很快消失在了夜幕中。
我和玉哥把雕塑放了回去,時間還剩三分鐘。
不到三十秒的時間,遺忘者竟然就回來了,也就是我和玉哥剛剛把雕塑放上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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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訝萬分,怎麼也沒有想到遺忘者會這麼快就找到了這個凹槽中應該放的書,而且這個速度也實在太誇張了,應該就是很明確的知道那本書的位置,然後立刻去取,又飛速折回來一般,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