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但這個規律並不是每週的某一,但也是遵循一定的規律,你不必這麼拐彎抹角,我知道你想問的事情,你是想打聽這工廠最近一次送進來的這個人什麼樣子是?”柳葉刀冷睨著我,森冷地眼神如寒霜一般降了下來。
“沒……沒有,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我還想狡辯,但話都很不自然了。
柳葉刀冷哼了一聲,望向外面陽光明媚的庭院,漠然的聲音裡竟然多了幾分陰邪的意味:
“是嗎?不過那個美人卻讓我記憶猶新呢!”
柳葉刀淡漠的語氣如同一塊巨石壓在了我的心頭,讓我幾欲窒息!
“你……你什麼?”
我感覺自己體內突然有一股力量從身體裡面燃燒起來,這種力量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將我徹底焚化一般,甚至只要這股力量再多那麼一丁點,我的眼睛都快要噴出火焰一樣。
這種情感已經不是單純憤怒,慌張,焦急這樣某一種情感,簡直就像是無數種情感突然間糾纏混淆在了一起一樣,讓我甚至感到頭暈目眩。
“沒什麼,只是感慨一下。”柳葉刀若無其事地擺了擺手,但眼神中那種猥褻的意味竟然絲毫未曾減退,讓我心中這團怒火更加難耐。
“你剛才的那個女孩是怎麼回事?最近一次被送入工廠的人,你是個女孩?”我追問道。
“哦,沒錯啊,怎麼了,現在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憐香惜玉啊!還是……”柳葉刀斜覷著我,眼神漠然,“還是你最近什麼女性朋友也莫名其妙失蹤了?”
我不由一怔,好半才喃喃:
“沒,沒有,我就是最近總做奇怪的噩夢,夢見我的女朋友被人綁架,然後送到了一個刑場,十分可怕。剛才聽你這麼一,我自然會感覺十分擔心啊!”我胡亂編個理由搪塞道。
“呵呵,那你直接給她打個電話不就完了,難道你消失兩三了,你們之間連電話也沒通?”柳葉刀怎麼可能會相信我這拙劣的謊言,一下子就拆穿了我。
“是啊,她一直關機,我剛開始以為她手機沒電了,也沒太在意,刀哥,我求求你快告訴我,那個女孩到底長什麼樣,她是不是已經被送入工廠去了?”
柳葉刀摩挲著下巴,不屑地望著我,喃喃回答:
“我不是都了嗎?長得很漂亮,其他的並不記得嘍!”
我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好像沸騰了一般,整個人的渾身上下恨不得馬上就開始騰騰冒起氣泡一般,這種難以壓抑的怒火已經至心底不由自主地迸發,已經充斥了我的大腦,幾欲馬上就要焚盡我的理智。
我的大腦中甚至已經勾勒出自己對柳葉刀大打出手,然後逼問他那個女孩的長相和下落的情景。
“刀哥,我真的很擔心她,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你能告訴我她有什麼特徵麼?長髮還是短髮,對了,她的右眼眉的眉梢有沒有一簇斷痕?”
柳葉刀看著我誇張的表情,就好像在看動物園裡的大猩猩一般,他撇了撇嘴,淡淡地:
“沒有,這個我可以確定,因為每一個被送入工廠的‘活畜’都必須經過我和甜甜的嚴格檢查,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她的每一個特徵,我都會十分清楚,所以,這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個最近被送入工廠的美女,眼眉絕對沒有那麼明顯的斷痕。而且……”
柳葉刀沉吟片刻,看了看手錶,繼續道:
“而且就算那個女孩真的是你女朋友,恐怕現在也已經太晚了,你救不了她的,當然,也改變不了什麼。”
這個聲音簡直就像是一團陰雲,從我的頭頂生生壓了下來,我感覺自己的渾身陣陣陰寒,大腦裡竟然不由自主地聯想出來可怕的情景:
在一個冰冷陰森的工廠之中,明滅不定的照明燈投射著寒冽的冷光,在這樣黯淡的光線下,一個凶神惡煞滿臉橫肉的屠夫正拿著一把剖皮的鋼刀,凜凜刀鋒的上面還滴著殷紅而粘稠的血液,空氣中到處都彌散著令人作嘔的氣息。
屠夫舔了舔血,惡狠狠地將目光移向了操作檯上一絲不掛的思陽,思陽蒼白的臉上,那美麗的眼睛正驚恐地望著我,嘴裡似乎想要發出呼喊,但這一動作卻在這個時分給定格住了。
她只能這樣絕望地望著我,充滿了對生的渴求。然而,那個屠夫卻毫不留情的將鋼刀從思陽的下方插了進去,熟稔地將她的身體破開,放出裡面的血液,然後再爆濺而出的血泉中,用他那雙已經渾濁而又殘忍的眼睛正凶戾地瞪著我,發出可怕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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