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我們根本沒有任何提示,難道要一層層地去找?”我問道。
“應該是這樣,不過你們放心,你們這次出事後,因為有攝像頭,我們會知道你們出事的地點,我和強森會第一時間趕去營救你們,只不過會算作任務失敗。”黑竹回答。
“靠,那你們怎麼不跟我們一起進來?”丁胖也開著對講機大喊。
“因為這次的任務是雙保險,我和強森與你們執行的是相同的協同任務,只不過我們的任務內容比你們更困難,所以我才我趕時間。”黑竹沒有被丁胖的情緒帶動,淡定地回答他的質問。
雖然黑竹得我一下子恍然大悟,原來黑竹和強森不光是聯絡人這麼簡單,他們就是我們任務失敗後的接替者!
也就是,以目前的情形來看,組織的目的是看到了”遺忘者”發生意外後才認識到了這個任務的困難性,所以想讓我和丁胖投石問路,而真正的王牌是黑竹和強森。
而所謂的“營救”,恐怕只是清理現場,毀屍滅跡。
“看樣子,組織很在乎這次任務的成敗啊。”我苦笑一聲,感到了一股比鬼怪更徹骨的寒意,我和丁胖竟然成了一場陰謀中最微不足道的棄子,可是又不得不繼續踏入這場棋局。
“沒錯,它們這次必須要成功偷出這具屍體。所以讓你們兩個精英打頭陣。”黑竹的語氣仍然十分輕鬆。
媽的,真是站著話不腰疼,之前黑竹的和藹可親的形象在我的心裡徹底顛覆,他還果真是個尖嘴滑舌的人,我恨不得穿過對講機狠狠打他一拳。
“好了,我明白了。”我漠然回答。
想到自己的直播竟然是場炮灰式的試探,這讓我忍不住想扔下身上的攝像頭。
但轉念一想,畢竟事情還沒有搞清楚,萬一黑竹的任務要求中有保證我們生命安全的要求也不定。而且不定真發生什麼意外還有辦法求助於他倆。
於是我壓下怒氣,和丁胖一起走到了東側的走廊。
空蕩的走廊裡到處都是積水,走廊只有一側有房間,總共是五間房間,上面都貼著已經破爛的封條,門上綁著鐵鏈,鐵鏈上掛著一道鏽得即使有鑰匙都難以開啟的大鐵鎖。
我握著大鐵鎖,用力砸了幾下。大鐵鎖上紅色的鐵屑簌簌掉落,發出一陣砰砰的悶響,可以聽出這個門非常厚,使得這種聲音在這個空寂的環境中顯得非常炸耳。
“這些上鎖的房間應該不用進去找了?”丁胖舉著手電。
我點了點頭,因為忘記如果要進入這些房間就一定要破壞掉這些鎖,而且以正常的劇情來看,也應該不會這麼快就讓我倆直奔主題。我們繼續向前走,一間一間仔細檢查了房門,發現這五間房全部都被這種大鐵鎖給牢牢鎖住。
就在我們剛剛準備折返回去檢查另外一側走廊裡的房間時時,我竟然清晰地聽到剛才經過的的第一個上鎖的房間裡傳來了一陣嗚嗚的聲音。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就停下來仔細聆聽。沒想到丁胖也停了下來,輕聲對我:
“謀子,你聽到什麼聲沒有?”
“你也聽到了?”我驚訝地回頭望著他。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叫?”丁胖喃喃道。
我感覺頭皮一炸,這個聲音十分奇怪,雖然並不是像是鬼哭狼嚎似的淒厲,但卻感覺上讓人心裡發堵,呼吸壓抑。
“喂,這聲音聽起來有點像是一個人的嘴被堵住而發出來的呼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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