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說,密宗鐵棍上的符文,我現在都理解得很通透,甚至還能夠用這些符文來殺人。
我之所以之前一直沒說出來,那便是這是我的一張底牌。
要知道,符文殺人,那是真的殺人於無形,而這些符文,對付妖魔鬼怪,那要比密宗鐵棍和扎紙術,好上千百倍!
更要緊的是,這符文,可以隨意移動,能夠將其控制從密宗鐵棍上脫落下來,無形之中潛入到某個地方之中。
這便是符文的作用!
我手握密宗鐵棍,將密宗鐵棍佇立在地上,手中不停的摺疊紙人,無數的紙人飛出想要攻擊蘇陰山,可蘇陰山冷笑一聲。
“你難道忘記了,是誰教你的扎紙術,你和我比扎紙術,那你會輸得很慘!”
我知道和他比拼扎紙術,我肯定是比不過他,畢竟他是名副其實的扎彩匠,可我使用扎紙術,不過就是想要拖延時間,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罷了。
實則是嘴中悄悄的念著咒語,控制那些符文從密宗鐵棍之上脫落下來,順著地面遊動過去。
絲毫不擔心會被發現,因為這符文落在地上之後,一片漆黑,誰也看不清,只有我才能找到它的位置。
“哼!不自量力!”
蘇陰山根本就不需要準備太多的動手,大手一揮,無數的紙人竟然幻化成為金兵,看上去威力十足,仙氣嫋嫋。
我愣了一下,這有點像是茅山術之中的請神,但說到底還是不是,無非就是一些紙人的威力加強罷了。
這種時候了,我也懶得磨嘰。
長尺入手,左手一劃,鮮血滴落在長尺上,頓時長尺就發出通體的光亮!
我原本就沒打算用扎紙術對付他,用扎紙術和他對拼,那完全就是我自己找死。
我和他同樣身為閻王爺,排名不代表實力,所以用閻王爺的手段對比試,也沒有什麼太好的結果,索性我不如直接用別的手段!
長尺沾上我的血之後,就如同喚醒了記憶一般,剎那之間,竟然開鋒了不說,我還感覺到這東西有著通體的靈性。
見狀,蘇陰山冷笑一聲:“扎紙術對付不了我,就想要用那武器嗎?蘇平,你不過是一個假的冥帝,你當真以為,你能夠把它的威力發揮出來?”
聽見這話,我不禁一笑,到了現在,他還在認為,我不是九幽冥帝嗎?
真是有意思。
我的扎紙術,早就被他那些紙人士兵給砍成紙屑,他的紙人士兵,勢不可擋,猶如神一樣的存在。
見扎紙術臝過我,他臉上充滿了得意。
“蘇平,這便是你的實力嗎?我還以為,你成了閻王爺,這扎紙術就會精進不少,可沒想到,還是怎麼廢物,你們是怎麼殺死蘇一生呢?”
“對了,忘記給你說,蘇二白當初也是自信滿滿,想要用扎紙術來挑戰我,但沒想到的是嗎,他斷了一條腿。”
“現在你故技重施,我可不會讓你斷一條腿這麼簡單,我要你,死!”
說完,他發號施令,那些紙人士兵,手中握著長槍就朝著我捅了過來。
我一點都不慌張,沒有什麼必要可以慌的。
這些紙人士兵,我自然會有辦法解決,但我現在還需要拖延一些時間,發著金光的長尺,此刻竟然想要脫離我的手,讓我不禁一愣。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蘇陰山真的找到了什麼辦法,控制這長尺?
媽的!
我好不容易喚醒了這長尺,略有靈智,還見了血,要是就這麼被蘇陰山給弄了過去,那我還不得氣個半死?
等等!
這種感覺,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這感覺就像是,這長尺是感覺到我有危險,才想要脫手而出,幫我解決危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