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總，孩子們現在還在上課，您看……誰要讓他們？”
“不用。”陳姿搖了搖頭，“讓孩子們上課就好。”
痴痴盯著司念晨的側顏，陳姿嘴角的笑容怎麼也止不住。
直到聽到下課鈴聲陳姿才悄悄離開。
既然當初已經離開了，那就應該走的乾脆點。
到最後，陳姿去了向陽的墓地。
照片上，男人溫和的笑容，陳姿將手上的花束放在他的墓碑前。
“向陽……”她微勾起唇，笑的很美。
手輕撫上他的照片，偌大的墓園安靜的可怕。
“向陽……”
好久都沒來看他了。
她和向陽認識了很多年，大學的日子都是和他度過，向陽是一個知心哥哥，和他在一起很舒服。
“你說的沒錯，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順心的事情，我現在過得一點也不好。”
她閉了閉眼睛，勾起唇角。
“你知道嗎？我把程詩曼送進監獄了，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翻身。”
以前向陽告訴過她，如果可以，要選擇原諒。
不是裝好人，而是對得起自己，就當是做一次好事給自己積德。
“程詩曼現在這樣，有很大可能是因為我。”
她先牽著程詩曼走進她挖下的坑，然後引誘她一點點，走進陷阱。
“向陽，如果你還活著，看到這樣的我應該挺討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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