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現在的情形，司煜謙和陳姿的關係已經完全降到冰點。
特別是還發生了那麼多事情，陳姿的情緒已經非常不穩定。
想了好久，程曉還是準備開口。
“總裁。”他低下頭，“太太的事情，醫生已經跟我商量了，他們說太太現在得情況非常不好，甚至說已經發病了，沙冰的太太情緒會很不穩定，這一次是總裁您在身邊，太太才沒有受到傷害。
可是如果下一次再發病，她可能會自虐，醫生還說……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太太會忍受不住痛苦，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程曉說完這話的時候，明顯感覺整個房間的氣壓完全低了下來。
司煜謙不喜歡他那麼說陳姿，可是這沒有辦法，因為這就是事實。
要是再繼續那麼下去，陳姿瘋了，司煜謙跟著瘋了……
“總裁，現在必須想辦法來吸引太太的注意力，讓她在人生中感受到希望，太太太才不會甘願墮落下去，而是會為了什麼而堅持。”
這些都是醫生的話，他們也想告訴司煜謙，奈何司煜謙一聽到他們說對陳姿不好的話，男人就會瞬間翻臉。
程曉不一樣了，他是司煜謙助理，他說的話司煜謙勉勉強強也能聽進去幾個字的。
司煜謙始終沒有說話。
他也不傻，又怎麼會讓陳姿一直這樣。
可是，他的心裡很清楚，在陳姿心裡，向陽的死，孩子的沒有，甚至是陳志業和孟溫婉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打擊。
他不是神，沒有起死回生的本領。
他，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總裁，有辦法的。”程曉盯著他，“太太現在是失去了重要的人，只要再給她一個就好了。”
“再給她一個？”司煜謙皺眉，對他的話有些不解。
“是啊。”程曉點頭，“陳先生陳太太和向少爺的事情，總裁您無能為力，但是小少爺，可以。”
畢竟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程曉把事情看的很清楚。
“向少爺是因為自然災害，為了保護孩子們才會出事，而陳先生和陳太太，更和您沒有關係，太太現在對您這樣，是因為小少爺的事情。”
他理智的分析著，“所以，只有小少爺回來了，這會是你和太太修復關係的關鍵。”
他和陳姿……再要一個孩子？
根本就是不可能。
且說陳姿剛流產，不能懷孩子，現在他們的關係，陳姿又怎麼允許他再碰她。
“總裁，這個世界上還有一門醫學技術。”程曉閃爍著目光。
………
陳姿每次看到司煜謙情緒就會激動，司煜謙不敢在門前徘徊，只能讓女傭看陳姿的時候偷偷開影片。
司煜謙躲在書房，看著電腦裡女人單薄的身影，心疼不已。
可他偏偏還做不了什麼，甚至她會因為他的出現情緒失控。
順手拿過旁邊的酒杯，液體滑入他的喉，拿著酒瓶，給自己走倒了一杯。
司煜謙已經沒有精力處理工作的事情，又不敢去刺激陳姿，只能一個人狼狽像個猥瑣之人一樣躲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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