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動作是最傷人的。
程詩曼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心裡再多的怒火也被她掩飾住了。
一副無辜可憐的樣子，“小姿，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到現在你還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好好的說話？我有時候真的很愚蠢，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情，所以……
如果真的是我做錯的話，你可以告訴我嗎？別讓我自己一個人在這裡迷茫的尋找自身原因，到最後卻什麼也發現不了。”
程詩曼這話已經說的非常明白了，她已經和陳姿挑白了關係。
“這些話應該是我來問你才對。”陳姿淡淡的開口。
“程詩曼小姐，明明都已經非常不耐煩了，卻還是一直堅持用微笑的嘴臉和我說話，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程詩曼說話很直，陳姿更直。
程詩曼臉色微變，笑了笑，“我不明白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也沒有不喜歡你呀，相反我還是非常欣賞你的，所以一直想和你搞好關係。”
“撒謊孩子的話，你會相信嗎？”
“……”
程詩曼看著陳姿，卻發現她也在看著自己，一雙眼睛在發光，彷彿看明白了事情的所有真相。
其實陳姿一直是知道的，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說出來罷了。
程詩曼眯著眼睛，倒也沒有著急反駁了。
“為什麼你會覺得我對你是虛偽的呢？”
“只要有個腦子都能看出來。”
“……”
陳姿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開口，“現在你總歸告訴我了吧，為什麼要一直粘著我，一直粘著司家，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她發現了，無論遇到什麼事情，每件事情裡面的受害者總歸是程詩曼。
程詩曼，我也是站在虛弱，讓人心疼的那一面。
“粘著你？”程詩曼快被這句話給笑到了，捂著嘴巴不停地搖著頭。
“雖然我很想附和你，但是你說的這話真的是太不符合實際了，不好意思，我是真的沒忍住。”
陳姿蹙眉。
毫不憐惜的恥笑了一頓，偌大的地方只有她一個人在笑，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感到了得意，但是笑久了，她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
默默的收回笑容，盯著她的臉。
“雖然你的這張臉的確是有些優勢，但是還不足以讓你自戀成這樣吧，我承認你這張臉的確是挺美的，但是這個世界上那麼大，比你漂亮的人多的是，陳小姐，你應該學會謙虛這兩個字。”
有些嫵媚的撩了一把頭髮，程詩曼不緊不慢的接著開口。
“我會說這一切從來都不是有什麼企圖，我只想慢慢的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吧，怎麼了，還不可以嗎？”
自己的東西？陳姿皺眉，腦子裡想到了什麼，視線落在程詩曼身上，似乎想要徵求答案。
而程詩曼好巧不巧就是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緩緩點了點頭，眉頭一挑。
“你猜的沒錯，那就是我的東西。”
她扭頭，看著花圃，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眯著眼睛，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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