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蘿莉聲，一聽就是軟體裡面發出來的。”
“而且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每次在她說話之前都會安靜幾秒鐘，一點聲音都沒有，應該是靜音了。”
“之後就是蘿莉聲音，我想應該是她玩的社交軟體，有的軟體發語音的時候可以變音，可能是她在另一隻手機上錄音，然後變音，之後再放出來給我聽的。”
“她就是說讓我毀了威亞，然後就給我錢，這些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
“還有嗎？”司煜謙凝眉。
“還有？”小徐抓了抓頭髮，絞盡腦汁的想著。
猛的靈機一動，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
“司少，我想到了！”
司煜謙和程曉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小徐激動的說著，“我記得那個時候聊天的時候，她那邊好像有人叫她！雖然聲音很小，但是我聽到了！”
“叫她？”
“嗯嗯！”小徐點頭，“就是叫她的名字。”
名字？如果知道名字的話檢查什麼事倒是會容易很多。
司煜謙盯著他，“你又怎麼知道叫的事她的名字？”
“因為她對我說過她姓陳啊！”小徐說著，“在之前的時候，她就介紹過自己，然後那個時候我聽到別人叫的名字也是陳姓，所以我才認為，就是在叫她。”
“是什麼名字？”
不知道為什，司煜謙心裡竟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陳……”小徐沉默兩秒鐘，心裡確認著答案。
確定自己沒有記錯，小徐才點了點頭。
“那邊人叫她陳姿，嗯！陳姿！就是這個名字！”
旁邊陳姿不可思議瞪大了眼睛，“你確定？”
小徐點頭，“我已經確定了，就是陳姿！”
“砰！”一個玻璃杯子在他腳邊碎成渣，小徐嚇了一大跳，臉色都白了。
僵硬抬頭，看著不遠處陰沉著臉司煜謙，說話都不利索了。
“司……司少？”
司煜謙瞪著他，“你最好給我閉嘴！”
小徐嚇得立刻跪在了地上。
“總裁。”程曉連忙開口，“您先別生氣。”
低頭看著小徐，冷冷開口，“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想一下，到底是什麼名字！”
“真的是陳姿啊……”小徐快要哭了，“司少，我怎麼也不敢再騙你們了啊，我發誓，我用我的命和我家人的命發誓，我沒撒謊……”
陳姿……程曉一開始沒相信，但是聽到小徐發了毒誓……
“你先出去。”
小徐如罪釋放，連忙站起來，踉蹌著跑了出去。
“總裁。”程曉看著男人，張了張口，“我們應該怎麼辦。”
“怎麼辦？”司煜謙突然咧起一個嘲諷的笑容，“你也覺得是她做的？”
程曉搖頭，認真回答，“如果說是任何人我都會相信，但是太太，我不信。”
認識陳姿快一年了，她不是那樣的人，別說她從來不計較什麼事情，就算是計較了，這麼下流的手段，絕對不會是她。
“這件事情多半有詐，小徐說的可能也是對的，所以只有可能是有人陷害程小姐，故意無賴到太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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