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位李小姐的態度，陳姿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畢竟自己在她眼裡，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有心機的行為。
“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先離開了。”
懶得和她打理，陳姿準備走，卻被李麗娜狠狠扯住了手腕。
感覺到了疼痛，陳姿扯回手，憤怒的目光對上李麗娜諷刺的臉上。
“怎麼了陳姿？那麼狼狽想要離開做什麼？是我說了什麼話戳到你心頭了，所以心虛了嗎？”
“李麗娜。”陳姿突然笑了，微眯眼睛，仔細打量著李麗娜的臉。
最後，毫不留情的開口，“你是我見過，最可憐的女人。”
“你！”李麗娜的眼睛猛的瞪了起來。
“自以為自己很厲害，以為經營了一家公司你就是最好的，在別人面前自以為是，這個看不起那個瞧不上，好像你和別人說一句話都是給予別人最大的施捨一樣。”
陳姿聲音淡淡的，臉上的諷刺越發明顯。
“你知道嗎？對於你的這種行為，我看待你的目光，就像小時候我父親帶我去看的馬戲團裡面，我對小丑的目光一樣，只不過，你和他不一樣。”
陳姿一步一步走進去，最後兩個人的距離只有半米。
她微微俯身，李麗娜看到面前的臉突然放大，每一個細節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竟然動不了身子了。
陳姿繼續不緊不慢開口，“對於小丑，他會用自己的辦法逗別人開心，而你，跳樑小醜，的確是讓我看了不少的笑話！”
“你個賤人！”李麗娜咬著牙吐出來這四個字，陳姿卻笑的慵懶嫵媚。
“李小姐，我記得你說過，你可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好學生呢，怎麼了？在你這裡，你就只會用四個字罵人嗎？”
“我……”
李麗娜發現，自己今天才認真認識陳姿這個人。
之前自己無論說什麼，她很少反駁，所以一直以為這個女人是害怕自己的……
可是現在，這張嘴還真是伶牙俐齒的厲害！
李麗娜深呼吸一口氣，“所以，看我現在那麼狼狽，你很開心了？”
“開心。”陳姿沒有反駁，“的確很開心。”
五個字，每個字都咬的重重的，“李小姐，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不說以前的事情，之前你用莫名簡訊騷擾我，就已經惹怒我了，今天這一切，你只不過是付出代價了罷了。”
“什麼莫名簡訊？”李麗娜聽到這句話之後愣住了。
“陳姿，我告訴你，你別誣賴我！我李麗娜沒做過的事情絕對不承認！”
“呵。”陳姿冷笑一聲，“你承不承認，我從來沒有在乎過。”
她看了一眼李麗娜的那個包廂，慵懶的眯了眯眼睛。
“李小姐，如果我是你，現在我不會傻傻呆在這裡，我會想辦法穩住那些投資商，等我東山再起，再好好算賬。”
陳姿勾唇，離開。
李麗娜看著女人的背影，握著拳頭，銀牙咬的緊緊的。
今天的聚會，陳姿喝酒了。
差不多在十點多的時候，聚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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