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幾句話直接懟的陳姿說不出來什麼。
本來準備反擊的話語，向陽全部說了出來。
就記得那個時候，她好像哼了一聲直接離開了。
之後，日復一日，向陽還是這樣對她，給予她最溫暖的關心，冬天的時候送上暖水袋，夏天的時候買冰水，有的時候肚子痛，他還特意學了煮紅糖姜水，每次都親自為她熬。
在一起之前是這樣，之後更是如此，她被那個溫柔的男人寵成了公主。
開心的每一個鏡頭都在陳姿腦子裡一一掠過。
“小姿，等你以後畢業了在家裡好好待著怎麼樣？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我可以養你，憑著自己的能力。
給你買最漂亮的衣服，用最貴的化妝臺，把你打扮的美美的，我賺錢養家，你只要負責貌美如花。”
這是兩個人一起在操場散步的時候向陽給她的承諾，還記得陳姿那個時候笑了。
“你賺錢養家我貌美如花，如果到時候你因為工作蒼老了，而我依舊年輕，到時候不要你了怎麼辦？”
還記得那個時候向陽沉默了好久，到最後依舊是沒有說出來答案。
其實答案早就已經出來了，如果你不要我了，我願意成全你，只要你開心。
這是向陽的答案，他做到了。
現在她和司煜謙在一起那麼開心就好了，他……沒有任何遺憾。
畫面一轉，從他們在一起散步轉成了在路口時候的鬥毆。
陳姿好像隱形了身子，站在道路旁，眼睜睜看著向陽為了她不要命的打盛達，明明已經受了傷，怎麼也不肯收手。
她慌了，急了，想要阻止，但是跑過去的時候，身子穿過了鬥毆的兩個人，她的話也沒有人可以聽到。
“向陽……向陽……”
………
“向陽！”陳姿猛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不是一望無際的黑色，而是潔白的天花板。
想到自己剛才夢到的事情，忍不住額心跳加速，大喘著氣緩不過來。
她夢到向陽再也沒有醒過來，再也沒有……
“小姿。”耳旁男人溫和的聲音讓她反應過來，扭頭，這才發現司煜謙在旁邊。
陳姿昏迷的時候一直叫著向陽的名字，司煜謙一字不落全部聽著。
怎麼可能不在乎，自己心愛的女人叫著別人的名字，還是她的初戀。
他不知道多少次後悔，如果他早三年認識陳姿，就不會有向陽的存在了。
可是等陳姿醒了之後，看到她驚慌的神色，司煜謙才反應過來，他的醋意根本就不能和陳姿在一起相提並論。
只要他的陳姿好好的，足矣。
陳姿仔細盯了司煜謙趕緊好幾秒，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剛才好像叫了向陽的名字。
生怕司煜謙誤會，陳姿蒼白著臉，“煜謙，我……”
“聽話，想說什麼過段期間再說。”司煜謙卻打斷了她的話，將旁邊的保溫盒開啟來，裡面的熱氣溢位來，他攪拌了一下，盛了一碗白粥，擁著瓷勺舀了一口遞在陳姿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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