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頷首，淡淡開口道，“向先生……”
一聲生疏的“向先生”聽的向陽臉上一僵硬，他不可思議的看著陳姿，“你……叫我什麼？”
“向先生，好巧，你也是來看孩子的啊。”陳姿露出職業笑容，看到向陽心裡更痛。
他愛了陳姿那麼多年，他又怎麼不瞭解她……
每一次她對一個人一件事沒有興趣但是又不能擺冷臉的時候，露出的就是這樣的笑容。
那抹笑，笑的向陽的心都裂了。
在她心中，他已經是可有可無的人了。
“嗯……”他啞著聲音開口，“已經一年多沒有來了，想他們了……”
“原來如此。”陳姿維持淡淡的笑容，不願意再多說一個字。
“陳姐姐，你終於和向哥哥一起來了，我們好想你們啊！”一個男孩子開口。
“是嗎。”對著孩子，陳姿換上溫和的笑容，“今天陳姐姐來了，陪你們玩兒。”
另一個小丫頭盯著陳姿，奶聲奶氣的說著，“陳姐姐和向哥哥好久沒來看我們了，是在忙著結婚嗎？吳阿姨說大人結婚都好忙的。”
吳阿姨是福利院照顧孩子的一個人。
陳姿臉上一僵，下意識看了一眼向陽，誰知向陽也在聽著她。
瞬間陳姿更尷尬了，趕緊低下了頭，糾正著小女孩兒。
“姐姐沒有在忙結婚，姐姐在工作，因為如果不工作姐姐就不能養活自己給你們買禮物了，所以姐姐要拼命工作。”
“真的嗎？”小丫頭似信非信。
“嗯。”陳姿點了點頭。
向陽走過來，把小丫頭抱在了懷裡，溫柔開口，“丫丫那麼希望向哥哥和陳姐姐結婚？”
“嗯！”丫丫狠狠點了點頭，小孩子的世界總是非常美好的，她開口，“哥哥是最好的哥哥，姐姐是最好的姐姐，所以丫丫想讓哥哥姐姐在一起……”
“好。”向陽寵溺點了點頭，“哥哥答應你，一定會努力追姐姐的。”
陳姿抬頭，不可思議盯著向陽，他知道他在說什麼嗎？
向陽把視線落在陳姿身上，陳姿卻躲開了，看著孩子們，“接近給你們拉琴好不好？”
“好！”
孩子貼心的幫陳姿拿過來的小提琴，陳姿仔細調著音，把小提琴架在肩膀上。
“等一下。”向陽卻突然開口，走出來坐在了凳子上，手指落在鋼琴鍵上。
“我和你合奏吧。”
陳姿緊緊蹙眉，明顯就是不情願，但是拒絕的話語還沒有說出來，向陽就盯著她，開口。
“忍心讓孩子們失望嗎？”
陳姿扭頭，孩子們正一臉興奮的看著他們，說實話，陳姿真的不忍心。
揮起弓，落在弦上，陳姿開始演奏之前的試音，這個動作已經預設了。
向陽笑了笑，聽陳姿已經開始，趕緊跟上。
送陳姿的司機已經回到了墨園，進住宅就看到了張嫂。
張嫂認識這是陳姿的司機，看到他回來了，後面卻沒有陳姿，張嫂一愣，問著。
“太太呢？”
司機看到張嫂對著張嫂點了點頭，才回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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