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那個穆瑩瑩遠一點。”
陳姿驚愕盯著他的臉頰。
是，司煜謙已經知道了，程曉已經全部彙報給他了。
穆國曆……穆瑩瑩，竟然敢欺負他的人，真的是好大的膽子！
看到陳姿臉上的驚愕，司煜謙以為是陳姿誤會了他的意思，又立刻說著。
“那個女人很囂張，離她遠一些，別讓她傷害到你。”
“還有……下一次被欺負了記得告訴我，別自己承擔。”
“……我知道了。”
第二天，司煜謙遵守諾言，真的讓陳姿去上班。
走進莫氏，大家看到陳姿來了，先是一愣，隨後便露出詭異的表情。
如果是一個兩個可能會正常一些，但是每一個見到陳姿的人都是那樣。
一路上，陳姿眉頭緊皺。
“陳姿！”
身後，是一個女人的呼喊聲，陳姿回頭，就看到一個女人——和她一起工作的一個同事。
“有事？”
“……”同事低頭，不應該怎麼說。
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陳姿，你以後小心一些吧。”
說完便跑走了。
陳姿感覺有一些莫名其妙，但是也沒有深思，準備回自己位置上。
手上的包拎在手裡，看到自己的位置，一張臉佈滿陰霾，彷彿隨時隨地就會有龍捲風襲來。
一片狼藉。
能形容的，恐怕就只有四個字了吧。
桌子上的檔案，亂的不成樣子，放在桌子上的植物也碎掉了，泥土濺在桌子上。
陳姿平時喝水的茶杯也碎掉了，在地上，碎片還沒有被撿走。
只要沒有鎖的抽屜都被翻出來，裡面的東西全部翻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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