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嘛……”
顧仁的腳從呂冒的胳膊上挪開,朝腿上踹了一腳,呂冒嗷嗷直叫。
“看來,腿上確實有傷嘛……我還以為你會飛呢,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掉下去,還能毫發無損……阿信,阿濟,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看到了吧!”
信皇子:“先生高明!”
濟皇子:“先生真乃神人也!”
呂冒痛的發白的嘴唇微微顫抖,咬緊牙齒,陰冷的目光盯著顧仁,仇恨不加掩飾。
“呵……”
顧仁也看著他,嘴角微微一翹,帶著幾分嘲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呵呵……呂駙馬,以後可要記住,這曲江城的王法,我顧仁說了算。”
顧仁的腳從呂駙馬的胳膊上挪開,冰冷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聞訊而來的衙役沖過來了。
“你們這是作甚,聚眾打架,還有沒有王法了!又是你這刺頭,前幾日才剛出來,又敢犯事!”
邢捕頭看見洪邱劉莽居然趴在地上,怒氣沖頭。手一揮,四五個衙役就欲動手。
信皇子見狀,示意了下身邊的隨從侍衛,那侍衛幾步迎了上去,虎目一瞪。
“大膽,巡按大人令牌在此,你等也敢放肆!”
這侍衛從腰間掏出一令牌。
邢捕頭眾衙役一驚,定睛一看,這侍衛手中的令牌有龍紋浮現,正中央刻著“禦”字……正是皇帝禦賜的令牌……連忙止住腳步,鞠躬行禮。
這巡按和後世的欽差一樣,是皇帝禦賜,代皇帝行走民間,權力甚大。必要的情況,可以未經上報就罷免調動官員的任職。巡按這令牌,就算州縣長官,乃至宮廷大臣見了,都得行禮。
上次顧仁被抓到大牢裡面,兩個皇子就是用杜子騰的巡按令牌,命令縣令釋放顧仁的。若沒這令牌,他們也不見得能讓顧仁立刻出去。可見這元朝是個法律制度相當完善。
“師兄,你的傷……”
蛋蛋傻笑的時候,看見顧仁的衣服上滲出隱約紅色血跡,臉色一變,急忙走上去。
信皇子和濟皇子也臉色的一變,過去一起扶住顧仁。
“無妨,走了,我們迴天機寺!”
顧仁擺手推開蛋蛋和信皇子濟皇子。
“師兄,小心一些。”
“先生,我給你叫個郎中過來。”
“不用了……”
“師父,我們家有老母雞,絕對大補,我們這就給你回去抓。”
一個要拜師的小孩子急忙說道。
“師父,我爹就是郎中,我叫我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