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仁沒有理會這兩老頭,徑直朝自己房間走去。張十歲和沈旭連忙跟著進了房間。
“徒兒,你的任務完成了?銀子呢?你這衣服哪兒來的?”
沈旭看見顧仁身上的衣服換了,手裡還拿著一套新衣服,心裡疑惑道。
“唉,別提了,都說不做死不會死,某去了後感覺,孔家生活條件不錯,就思忖著多搞點銀子來花花,不料……”
顧仁給兩人大概講述了一番孔府的遭遇,講述完了之後,一聲嘆息。
沈旭方丈:“這麼說,那五百兩銀子打水漂了?”
張十歲:“你真沒有搞到五百兩銀子?孔主簿很好騙的呀。”
顧仁:“唉……沒有。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看來聰明也是一種罪……早知如此,某寧願笨笨的傻傻的只要五百兩多好。”
“白痴,你分明被孔怡裳算計了啊,聰明泥煤啊,那個吳道子張旭李白前些年就聲名鵲起,就算朝中王公貴族也難求一字一詩一畫,何況你?再者他等皆是江湖遊俠兒,居無定所,你如何尋的他們?還有,那洪縣尉本就是曲江黑幫老大,近些年才洗白買了個官職。你五百兩銀子沒搞回來,還把他獨子洪邱得罪了,阿彌那個陀佛,趕緊收拾行禮早早滾蛋……張老說的對,你就是傻子一個,貧僧收留你做甚!張老,咱下棋了。”
沈旭方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離身而去。
“唉,老夫還從未見過智商不足的人,就算再給你十張充值卡,都充不起來,和你在一起,實在會拉低我等智商……罷了,你那寶物老夫也不稀罕。以後莫說認識老夫……告辭……”
張十歲也擺了擺頭,也轉身朝門口走去。
兩人走到院中那棵龍槐下,下棋去了。
顧仁迷惑不解的看著發神經的兩老頭,急忙喊道。
“喂,你們兩個至於嗎?不就香車大廈名人字畫嗎?還有那個洪邱一潑皮,有甚好怕?”
“小子,你別吹牛,洪邱他老子洪縣尉可是曾經韶州十三太保之一,幹群架,兩把菜刀放翻了對方幾十號大漢,你連他兒子的媳婦都敢搶,小子自祈多福吧……”
正在下棋的沈旭方丈抬頭說道。
“這麼叼?師父您不是要傳我蓋世神功嗎?一記如來神掌簡單粗暴秒殺他!”
顧仁虎軀一震。
“免了,那天眼神不好,看走眼了,你小子資質太差,繼承不了貧僧的蓋世神功了。還俗手續就不用辦理,反正你又沒有皈依過。給你一晚上時間,明個早上趕緊卷鋪蓋滾蛋!”
沈旭方丈收回目光,和張十歲開始下棋。
“切,還黑澀會?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本公子明日收拾行禮入住孔府去,嘿嘿,怡裳妹子等著偶呢!歐耶,某的初戀……將宛如這盛夏一樣緩緩展開……”
顧仁不屑的白了一眼,檢查了下自己的東西再沒有少什麼之後,走到床邊,躺了上去,開始睡覺了。
龍槐下,沈旭方丈和張十歲談笑風生。
“方丈,你真打算讓那小子離開?其實再留一些時日,給我們兩個糟老頭多些樂趣也不錯。”
張十歲面帶微笑。
“貧僧昨日夜觀天象,單於之歲,歲星在子。與虛、危晨出夕入。其狀甚大,有光,若有小赤星附於其側,是謂同盟。此乃,聖者入世之兆。”
沈旭雖然也面帶微笑,但眉目間多了幾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