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噗嗤一下笑了。
顧仁出了病房，在樓道裡面接聽。
“你做什麼的！沒事打我電話作甚！”
顧仁責問道。
“哎呀。顧先生，您這麼快就把我忘記了。我是素素呀，前一陣子還給您打電話發簡訊的。”
電話那頭那女子嬌滴滴的說道。
“我去……素素？”
顧仁頭大，什麼時候認識了素素這號人？”
仔細琢磨了一番，終於想起，這女人應是秦氏藥業集團的總經理秦素素，前一陣確實給他打過電話，也發過簡訊。
“秦經理。有什麼話請說，我還忙著呢。”
顧仁說道。
“顧先生，是這樣的。聽聞令姑姑身體抱恙，在柳林一院，恰恰我剛路過這裡，就順便上來看望一下姑姑。”
秦素素殷勤道。
“咦……你又是聽誰說的？”
顧仁眉頭一皺，今天的騷擾真多。
“這市一院可是我們秦氏藥業多年合作的醫院之一。裡面有哪些重要病人，需要哪些珍稀中西藥。還是很容易查到的。”
秦素素得意。
“我姑姑已經休息，你就不用上來了。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吧。”
顧仁不想和她廢話。
“呃，電話裡不方便。顧先生要是有時間的話。出來一敘，可好？”
秦素素說道。
“都給你說沒時間了，下次吧。”
顧仁欲掛電話。
“顧先生先別掛電話，容我再說一句話。”
秦素素急忙說道。
“說。”
顧仁不耐煩了。
“顧先生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一個普通的高血壓差點讓顧先生永遠失去親人？我們明明有能力避免這樣的事情，還眼睜睜看著它發生？這是誰的錯？政府？醫院？個人？還是家屬？”
秦素素連續問道。
“顧先生，我要說的那一句話就是，這些錯全在你！是你的自私讓千千萬萬患者和家屬忍受這些無妄之災。”
秦素素義憤填膺，慷慨激揚。
“說完了？那我掛了！”
顧仁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