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夏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羨慕那個女人，因為鬼厲在說這個女人的時候，連眼神都是帶著笑容的。
最起碼這種眼神，她從未在任何人眼睛裡看到過，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後來呢？那個女人呢?你怎麼沒有和她在一起？”
鬼厲猩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已經在一起了。”
“什麼？”
這個男人，難道是犯了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嗎？
搞笑了，她竟然也會有被綠的這一天。
絕對零容忍。
“你……”
剛想有所表示，誰想到鬼厲比以往任何一次多要直白的說：“那個人就是你，一直都是你。”
喬夏心裡簡直就像是狂風暴雨過境一樣：“我有些懷疑我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沒有，你沒有聽錯，那個人就是你。”
鬼厲前所未有認真，並且嚴肅的回答這個問題。
“鬼厲，厲厲，雖然我很懷疑自己是有來歷的，但是這個來歷也太大了，我有些不能接受了。”
“你是說，我比你還要厲害？”
喬夏一個人自言自語，看都不看群鬼厲，表情簡直就像是匪夷所思一樣。
“夏夏，我是說真的，非常認真，你以前和我說過你的名字，我到現在還記得。”
“什麼名字？”
“長夜。”鬼厲嚴肅認真的說。
“長夜？就是你說的長夜墜落的那個長夜嗎？”
“對。”
“那我不是已經墜落了？死了？”
鬼厲：“長夜只不過是一種代稱，你所守護的地方，都叫做長夜。他們墜落之後，你才墜落。”
喬夏指著天上：“也就是說，我是從天上來的？
“嗯。”
“那掉在地上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死？難道是我投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