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早。”
帶著磁性金屬感質地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喬夏身上的再次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每次只要是男人用這個聲音和她說話,就表示,很滿足,吃的很飽。
“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沒有,他們非常樂意等待。”
喬夏鬼厲並坐在一起,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對呀,他們是很樂意,不過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男人給成的理由更是,差點把她氣一跟頭。
“他們會非常樂意。”
默默的再次翻了個白眼,和這種人沒有辦法溝通。
忽然想起剛才男人的話。
“我是很想去參加比賽的。”
鬼厲像是吃飽喝足的大野獸一樣,懶洋洋的,像是嘴角都掛著油水一樣,聲音帶著濃濃的滿足感。
“為什麼?”
“是不是我說出理由,你就會讓我去?”
“不一定。”
氣死。
“那你還要我說?”
“如果理由非常合理的話。”
喬夏立即轉身看著男人,雙目對視:“我說什麼理由,無論好不好,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男人不想讓小妻子看到太多的情緒,揮手,重新把墨鏡帶到眼睛上。
“你可以說說看,如果能打動我,還是有機會的。”
相比起機會可憐的打動,喬夏寧願這樣那樣。
眼睛閃爍著久違的惡趣味,低著頭,同樣不讓男人看清楚表情,心念一動,惡趣味戰勝了一切。
好說歹說不行是吧,不怕,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就不信男人能夠抵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