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夏不是很能理解：“咱們不是憑自己的力量，把他們換回來了嗎？”
鬼厲搖頭，用力把小妻子扯進懷裡。
“因果關係，交易從一開始決定交換就已經開始進行，無論後面什麼變動，該付出的酬勞，都不會變。”
“她們又沒有像張倩一樣心甘情願交出壽命？”
“這個誰又能知道呢？”
喬夏清晰的捕捉到了兩個字，偽神？
“什麼是偽神？”
鬼厲：“時間真的太久了，有些事情我真的記不清楚了。只能和你這麼解釋，有些人，自認為什麼都能辦到，把自己當成神，僅此而已。”
“自己封的？”
“嗯，如果你想，你也可以，沒人會管。”
喬夏皺眉：“他們到底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感覺很強大？”
“嗯，我也還弄不清楚，等弄清楚之後，再和你說。”
“好。”
“老婆，咱們是不是該繼續了？”
“還繼續？滾。”
“不能因為別人的是，打擾到咱們兩個。”
“我去，你別咬啊……”
這鬼東西，越來越放肆了。
幸虧第二天是星期六，要不然還經不起折騰了。
“夏夏，我已近查過了，王蘭蘭和孟蔓如確實是死於火災。”
馬陽把書面資料和監控資料都調取出來了，並且提供了一些證據，均顯示是線路老化，不是人為。
“監控先看看？”
起火的起點，肯定是沒有拍到，能拍到的地方，就是王蘭蘭和孟漫如被突如其來的火勢，直接燻倒之後，再也沒有站起來，之後就是很嚴重的踩踏，在之後，影片就被燒燬了。
“其實與其說她們是被燒死的，不如說是踩死的。”
“嗯，我也是這麼認為，但是這樣不是更排除了非自然死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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