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十幾個初中生,其中包括在學校裡玩冒險的那四個。
“老師,校長。”
十幾個人蔫蔫的,也不抬頭,戳在人堆裡就跟背後靈一樣。
“都提起頭來,敢做食堂裡搗亂的事,就要勇於承擔責任。”
“對不起!”
“說大聲點。”
“對…不…起!”
“你們看還滿意吧?”
醫學院這邊自然有老師和校長出頭,他們畢竟借別人的地方,再說也道歉了,作為教書育人的老師,如果連這點魄力都沒有,還教什麼書,育什麼人。
不過他們說的可不算。
“原諒不原諒你們,我們也說得不算,你應該問問學生。”
“同學們,你們接受道歉嗎?”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這麼放低姿態了,如果他們在拿喬,就顯得他們很不好。
“嗯,接受。”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他們能夠自動站出來道歉,已經很好了。”
“就是,道歉也是很需要勇氣的。”
尤其是青春期叛逆期的孩子,道歉等於殺頭一樣。能讓他們開口道歉,就說明真的明事理了。
“接受,怎麼不接受,誰都有做錯事的時候。”
眾說紛紜沒有一個不接受的。
“好了,之前的事,咱們就算翻篇了。之後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絕對不會再有類似的衝突。”
講完話依舊食堂,為了表示這一次的歉意,專門讓他們先用餐。
“其實誰先都是一樣。”
“就是,不過為了表示咱們接受的態度,只好接受了。”
“夏夏,要不要想辦法把他們記憶消除?”
“為什麼?”
“他們今天過來道歉,肯定和昨天的事有關。”
“沒事,就當做成長了,再說,他們就算有記憶,能對咱們有什麼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