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夏回頭看了一眼，默默把這種天象記錄在腦海裡。
“行，回家問問鬼厲。”
因為這件事，馬陽明軒也沒有回家。
剛好鬼厲已經到家了。
“那是要死人的雲彩，算是一種預兆。”
“還有這種預兆嗎？”
“肉眼是看不見的，只有奇人異事能夠看到。即使是偶然間被人看到，也會當做普通的雲彩。”
“那怎麼區分普通的雲彩，還有死人的雲彩？”
“別人入門，都是從最基本的開始，你是從制高點慢慢往下來，從難到簡單。”
“我就當你誇了我了。”
“嗯，就是在誇你。不詳的雲彩，透著死氣，凶煞之氣，烏沉沉的，讓人心裡非常不舒服。”
“明白了。”
學校上方的雲彩，烏沉沉的，一眼看過去，就像是被人牢牢的捏住心臟，要捏爆了一樣。
這就是凶煞之氣，要死人的。
“你們要不要去管管？”
鬼厲身上的看了她一眼：“我記得我和你說過。”
“明白明白，你們就算是去，也只會帶走靈魂。”
突然間又有個問題冒出來。
“我要是去救人，不算是冒犯天道吧？”
鬼厲挑眉：“不算，救人也分兩種，救得了和救不了。救得了，就說明命不該絕。有的人就算是救了，過後也會出事，你不可能一輩子守在他們身邊。”
“明白了。”
一個略刺頭的問題，就像是心裡有個小惡魔拿著叉子在不停的戳一樣。
看出小妻子又在琢磨事，鬼厲索性說明白。
“你可以試試。”
小妻子以前不是最喜歡挑釁天道威嚴嗎？
偶爾回憶一下，讓她丈量自己的極限。
不親自經歷，不知道什麼叫不到黃河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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